萌宝爹地宠上天 萌宝三岁半,爹地宠上天

2024-01-20 13:22   geyange.com

萌宝爹地宠上天

“朝朝想报答三爷。”

少女坐在他的怀中,眉目含情,小手勾住男人的脖颈,小猫儿似的,软声娇嗔。

男人身上是她一贯熟悉的老山檀木质香调,沉郁内敛,风雅持重。

贝绍楼阖上双目,喉结有微不可察的滚动。

昏沉沉的光线下,“咔哒”一声——皮带金属搭扣在她的手指间发出低沉的声响。

男人修长宽厚的大手掐住她的腰,声音嘶哑:“朝朝,谁教的你?嗯?”

她不作声,抬腰,吻他。

哪要人教啊。

睫羽颤动,夜色浓烈,除夕的寒风肆意呼号。

地面,男人的衬衫落在女人的吊带裙上。

那夜,云朝看到贝三爷左腰有一颗痣,性感得很。

凌晨时,贝绍楼接了个电话。

男人下床,穿上衣服,深灰廓形长大衣搭一件黑色高领绒衫,身形挺拔匀称,成熟疏冷的气场中又颇有几分老式海派儒雅气息。

他头也没回。

裹了睡衣,云朝急忙追出去,赤着脚,忘了穿鞋。

她不知道谁给他打的电话,隐约听见“机票”“怀孕”几个字眼。

“三爷!三爷!你去哪里?”

云朝追下楼,长发被冷风吹起。

“巴黎。”车后排,贝绍楼突然降下车窗,“记得吃药,别添麻烦。”

砰——

一声巨响!

剧烈晃动中,坐在出租车后排的云朝从梦中惊醒!

她刚刚竟然又梦到了十个月前的事,在京城,望月别墅,除夕夜。

“快,快下车!出事了!撞车了!”司机大喊。

她坐的出租车撞上了一辆白色奔驰!

车子有失火危险!

此时此刻,安市夜雨滂沱。

云朝什么都顾不上了,挺着孕肚,手指颤抖,慌慌张张拉车门。

打开车门的一瞬,小腹一阵痉挛,有血顺着小腿流下。

不好……

肚子里的宝宝要出生了。

痛!好痛……

“救我……”

“救救我的孩子……”

摔倒在地,她捂住肚子呼救,脸色苍白,雨水打湿了她的头发和衣服。

怀孕十个月,快要到预产期了。

宝宝不能出事!

路旁私人诊所里有医生眼尖:“路边有个孕妇!救人!”

“羊水破了!她快生了!”

几个医生冒雨走过来,急急忙忙喊人将云朝抬上担架。

云朝痛得咬紧牙关,双手攥住床单,浑身发抖。

好冷,整个人像在冰窖中,手脚发麻。

空气里充满了血腥味。

小诊所灯光昏暗,环境嘈杂,几个女医生迅速围过来接生。

“不要慌!配合我们,用力!”

“再用力!”

“不要紧张,使劲!”

“深呼吸,用力!”

“啊……”云朝脸色苍白,汗如雨下。

窗外,暴雨倾盆,“噼里啪啦”的雨珠敲打在诊所窗玻璃上。

云朝痛不欲生。

突然,隔壁房间响起电视机的播放声——

“本台重磅消息!”

“中午,京圈商界大佬贝三爷被拍到现身巴黎!”

“男人一身黑色长风衣,戴墨镜低调行走在旺多姆广场附近,与其同行的是一名妙龄女子,疑是贝三爷青梅竹马许湘小姐。”

“有保姆怀抱婴儿紧跟两人身后,疑贝三爷与许小姐在巴黎隐婚生子!”

“贝许两家世交,强强联手……”

“此次京圈会掀起什么样的腥风血雨,让我们拭目以待!”

云朝浑身发冷,耳边“嗡嗡”作响。

后半段她没再听清。

手术台冰冰凉凉,风冷刺骨。

她的手紧紧攥住床单,指节发白。

风雨怒号。

“哇!”

“生了,生了!”

“是个小女孩!好可爱!”

宝宝哭声洪亮,小诊所里的女医生手忙脚乱。

云朝痛得死去活来,仿佛用尽了最后一丝力气。

“哇——哇——”小婴儿大声哭泣。

“六斤六两,是个健康的宝宝呢!”两三个女医生高兴道。

“不好,产妇大出血!”

“快,抢救!”

“送安市第一医院!”

“打120!”

“救人!”

——————

三年后,安市。

夏夜,很闷热。

“小桃子,小桃子你在哪里?”

夜色会所,长廊外,云朝到处找女儿。

会所二楼贵宾包间,烟雾缭绕。

红木沙发正中,身形挺拔峻冷的男人翘腿抽烟,修长的手指间夹着烟,绷紧的侧脸线条隐匿在晦暗不明的烟雾中,眼神透着凉薄。

“三爷,我们做事您放心,保证帮您把货安排到位。”

“南屿码头派了几个保镖?”

“六个,24小时轮值。”

几个跟班围在男人周边,其中一个递上烟灰缸。

贝三爷往前倾身,烟蒂落在烟灰缸中。

“三爷,我们知道这批货很重要,一定盯紧。”

“三爷,时间还早,我这刚到一些波多庄园的红酒和香槟蟹,昨天……”

突然,二楼外的梧桐树“刷刷”抖动。

“谁?!”

一群人看向窗户!

两个保镖守在二楼窗户边!

贝绍楼眸光一凛,脸色沉静,手指握住腕上老山檀长串,不动声色,端方威仪。

梧桐树上,一个小奶团子缓缓爬下来,爬到二楼窗台,抱起一只小奶猫。

“猫猫不怕怕。”

“小桃子救。”

“不怕怕。”

“喵……”

小奶猫躲在小女孩怀里,瑟瑟发抖。

窗户打开。

小女孩吓一跳,站在阳台上不敢动,大眼睛布灵布灵。

“三爷,出了点意外,这个女孩不知道是谁派来的。”保镖表情严肃。

贝绍楼缓缓起身,迈开长腿,一步步往小女孩走去。

阳台光线暗,但看得出小女孩很漂亮,约摸三四岁。

夏风吹起她的鹅黄色上衣衣角,两只小麻花辫摆来摆去。

小奶娃眨眼,看向一群陌生人!

“来,把猫递给我。”贝绍楼冲她伸出手。

小奶娃摇头:“不给。”

她把小猫抱得更紧。

这个叔叔……凶凶的。

才不给他小猫咪。

小猫咪也往小女孩怀里躲了躲。

一时间,四周鸦雀无声。

保镖不敢作声,按照惯例,这个小女孩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阳台上很危险,你会摔下去,这是二楼。”贝绍楼眯起眼睛,往她走。

越往前走,男人眼底的光愈发冷冽,淬着寒意。

小女孩犹豫又害怕,不敢动。

她是从梧桐树爬上来的。

“你几岁了?”男人又问。

“三岁。”

“叫什么名字?”

“小桃子喔。”

“哦,小桃子。”贝绍楼冲她和善地招招手,“把猫先给我,再把手递给我。”

“叔叔四不四坏人。”

“不是。”

“那你小心一点喔。”

小桃子张开软乎乎的小手,把小猫递给男人。

包间昏昧的光线下,男人薄唇抿成一条线,目光肃冷,鹰隼般的眸子盯着小女孩看。

冰凉的指尖碰到猫,他随即丢给一旁的保镖。

他又冲小女孩伸出手。

小奶娃粉妆玉琢,眉眼弯弯,有两只小酒窝。

像。

像极了那个女人。

小桃子很信任地把小手递给贝绍楼,顺着窗台往里爬。

叔叔的手又大又暖。

跳下窗台,小桃子在贝绍楼面前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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