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annadafterstory》
本篇文章侧重于对《Clannad》深层次的分析。
如想回顾剧情,找壁纸,需要心灵鸡汤的安慰或者只是想找点乐子随便刷刷知乎,非常建议去看Clannad相关回答中的精选,因为那是更好的选择。
如果你和我一样,不愿止步于Clannad带来的一份感动,并且愿意再作深入的思考与感悟,还有充足的时间和精力,希望你能耐下性子读完这一篇小小的观后感。
第三部剧评。暂时只是草稿。由于在高考前不写长评的flag已立却又忍不住想表达观感,所以暂时搭出框架和小部分内容,剩余部分暑假里补上,平时周末有闲暇也会来补点。
注:本篇没有太多截图,没有太多煽情文字,只是想尽可能有条理地表达个人浅陋之见,可能由于情绪激动而观点武断偏激,请做好观点冲突的准备。
Clan [C+sing/pl. V.](informal,sometimes humorous)a very large family,or a group of people who are connected because of a particular thing
庞大的家族;宗派;帮派;小集团
——牛津高阶英汉双解词典第6版
意义的解构
B 站上《Clannad》的官方第一集一则顶部弹幕是:“读作Clannad,写作人生”。
怀着半是好奇半是怀疑的心理,我一边反复揣摩这句评论一边看完了《Clannad》的两季内容。
应该说一开始我非常质疑这个观点,我相信这是不少新一届观众的共识:这显然不是“人生”。我们的人生怎么可能遇到这么多淳朴善良的朋友,怎么可能在这样安宁的小镇生活;况且人生并没有重来,我们无法回档,死去的生命只能隐入尘烟,空留一份孤独。
再真挚的感情,再简洁的至理,也会在口口相传,不断的复制,粘贴,仿制中丧失其本来的一些意义。我对在后来弹幕中某些时段刷屏的“人生”开始感到厌烦。名言的高度概括性的确无法被加以抹杀,然而集体性的感情浪潮的流卷却似乎有着泛化“人生”概念,甚至促使他人忽视更深入思考的机会的危险。换句简单的话说,如果看完了《Clannad》后你仅仅记住了“Clannad是人生”之类的大而化之的句子并自我感动得不惜频频宣扬之,是否意味着你实际上缺乏对这部佳作的深入思考?
人生只有一种形态吗?Clannad所讲述的是什么形态的人生?这种叙述背后又寄予着哪些暗示?
童话的续写
我在知乎上看过某位日本网友关于日本ACG的观点,直到看完Clannad之后我才发现它是非常贴切的:
日本ACG是一种当代教养小说(Bildungsroman),或者说是一种类似的,可替代的产物。
以防引起争议,此处略去该日本网友
注:教养小说亦可称成长小说,启蒙小说。
来自: 360百科 成长小说
很多ACG作品都是以少男少女的成长为主题,从一开始的迷茫,混沌,挣扎,痛苦的青春期向更加成熟的明天走去,最后在主人公完成转变之际完满收尾。《Clannad》,《犬夜叉》都是非常好的例证。
我个人的观点是,ACG和教养小说直接挂钩确实欠妥,我愿意这么拆解:
教养小说➕童话=日本ACG
说它有着童话的色彩,是因为ACG中普遍存在各色世界观的架构和奇思妙想所织成的幻想以及结局的必然美好性,与童话非常相似。(只是单纯的教养小说的话,估计会拍成某些刻板生硬的电视剧吧。
很多人喜欢读童话,小时候是,现在也是。童话的生命枯竭,没有新童话可以看了,于是我们选择了在童话的枯枝上绽开的新的花苞。
很多人喜欢读童话,因为童话里的天使,总会张开双手,变成翅膀守护我们;因为童话里无论有多么恶毒的后母,王子和公主最终总能幸福地生活在一起。然而,当我们沉浸在温柔乡中无法自拔的时候,Clannad走了过来,向我们大声质问这样的问题:
天使走后怎样?
王子和公主结婚后怎样?
我愿意说,这就是为什么Clannad远远超过了大部分同类型的其他番剧一大步之处。当它们还停留在王子和公主应该怎样度过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蜜月时,Clannad在质问我们童话之后发生了什么。
我愿意说,这是令人震撼的一步。这意味着在奇幻的面纱下,那些看似更加荒唐可笑离谱空虚的实体反而以某种更加紧密的联系与我们的实际生活隔空呼应。
但Clannad显然不是人生。不论我们怎样努力,相比现代视野下的我们的“人生“还是不可与之同日而语。我们身处现实世界看待Clannad的世界,正如Clannad的现实世界看Clannad的理想世界一般,虽然似乎可以在精神上逾越,却始终存在鸿沟。不要试图将理想与现实混同,模糊两者的边界,因为那可能会使得你至少从价值观上梦幻化现实,“醉生梦死”。
说它是童话般的人生似乎更恰当一些,然而我更愿意说它是人生般的童话,一个有着浓浓烟火气却又不失神秘色彩的童话。
真实的故事
人们似乎倾向于美好的故事。人们喜爱《茜茜公主》,因为它把王子与公主的童话带进了荧幕,影片始于相恋终于婚姻;人们不会去看《茜茜公主2》或《茜茜公主3》,那里充满了人们所极力回避的一切:婆媳关系,外交缠斗,繁杂公务。大家都在看完《茜茜公主》后“满意地叹息离开“。连电影中虚构的真实也不能接受,于是更不会有人知道历史上真正的那个王子正处于奥匈帝国飘摇时刻,家国危难;于是更不会有人知道历史上真正的那个公主女儿早夭,儿子抑郁自杀,自己遇刺身亡;于是一切其实本来就存在的苦难都被一层层笑浪淹没;于是一切都在可爱的滤镜中溶解。
《茜茜公主》之所以是《茜茜公主》,《Clannad》之所以是《Clannad》,并不在于第一部而是所谓after stories。虽然似乎很偏激,但我还是愿意表明我自己的态度:只有第一季的《Clannad》,只能算是二流作品。毕竟类似的校园恋爱套路,男女主相互扶持共同进步,可以说是前有古人后不缺来者,Clannad初出茅庐那时候可能还能火热,在当下实在是烂大街。
或者我可以这么说,如果对那些“停滞不前”的番剧作品加以Clannad式的“逼问”,催生出各自的after stories,我觉得会出现一些可与Clannad比肩乃至超出Clannad的佳作。
美好的结局与真实的结局,往往难以两全。(我这里为了简化论证的思路[懒得写],明确割裂了美好与真实的关系,有兴趣的读者可以作深入一步的辨析与批判)在一部番剧选择去回答 “要美好还是要真实”的时候,它就已经陷入了必然丧失另一种可能的危机中,也许这便是它的局限性之一吧。而Clannad的妙处就在于似解非解,先摆出一个真实的结局,再点化一个美好的结局。从某种程度上来讲Clannad把这个问题抛给了观众,让他们自己去选择,去反思,去比较,去领悟。你当然可以直接跳到你喜欢的大团圆去,通过自我欺骗来获得欢愉;你也可以一步步逼近真相,止步于真实的结局并痛哭失声;当然你更可以在陪着他们走过连续完整的小半生之后,慢慢回味两种结局背后的隐喻。(那是一种构建在真实之上的美好。
注:我并不想单方面地吹捧真实的结局而贬低美好的结局。只是我想,番剧也好电影也好,这些传媒不该沦为“造梦机器”。面对充斥着的童话般的梦幻泡沫,有时扎破几个,并不是一种矫枉过正,更何况我目前所了解到的,只有Clannad还算得上一根针而已。(欢迎补充)
荒诞的舞蹈
想要达到“真实”的作品,无法避开荒诞的话题。想到这里,其实我最想请《活着》出来说话。《Clannad》和余华的《活着》还真有点相同之处,都涉及到了人在面对令人窒息的命运的打击下的处境。
相比《Clannad》,《活着》中的福贵的处境更加令人绝望,最早是父亲,然后儿子,妻子,女儿,女婿,小孙子,所有的亲人。仿佛是命运开的一个个玩笑一样“那么轻易地被夺去”。死亡的理由是如此的可笑:被吊机夹死 ,吃豆子噎死......相比Clannad中渚和汐无因(其实有因)的病逝,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面对荒诞的拷打,朋也选择了颓废,福贵选择了宽恕。这背后似乎是代际差异作用的结果。我可以试着这样阐释(当然这是相当简单化的人生观[懒得多写],服务于我之后的叙述,最好要批判看待之):
人的一生,一开始坚定地觉得,世界上什么都是真的,紧接着会发现,似乎什么都是假的,再往后会发现,人生原来有真有假,等已然了悟人生时才发现,人生已无所谓真假。
我想朋也和福贵的选择对应的是这里的第二段和第四段人生。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朋也是年轻的福贵,福贵是晚年的朋也。朋也是和我一样的少年,血气方刚,对世界满怀着某种既坚定又说不出名堂来的热忱,对生活怀有某种崇高的希望。然而当希望的羽翼被折断,自己很可能坠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闪避死亡成为本文的第三主题,即希望。希望另一种必须“值得”的人生,或者像那些弄虚作假的人,他们活着不是为了生活本身,而是为了超越生活,把生活崇高化的伟大思想:这种弄虚作假赋予人生以某种意义,同时也背叛了人生。
——自《荒诞与自杀》加缪
用芳野佑介的话来说,生活其实是丑陋的。或者说,它没有那么美好也没有那么丑陋,生活仅仅是生活本身,而不是人们后天加诸于“生活”之上的“爱情”“亲情”“痛苦”等等拼起来的东西。将生活崇高化,找到所谓“活下去的意义”,的确能带来某种看似稳定的价值观的建构,但也要谨防有朝一日意义废失,深渊之上的桥梁崩解的危险。
少年总是做梦,喜欢将生活崇高化,我其实觉得没什么问题。他们可以去把追求一份甜美的爱情或者之类的美好事物视作自己的人生理想人生意义,这是他们作为人,在这个人生阶段所“应有”的情感与思想。加缪的说法我觉得也无可厚非,因为我觉得这是一个处于人生的第三阶段甚至第四阶段的人的经验之谈,至少对于他本人来说是一种“诚实”的经验。(但这个论断其实很可能对加缪是一种误读,我只是作了自我的阐释.....)
我所能说的是,只是,两者我都能理解,以我的方式。
现代化的冲击(我对一些评论的看法)
我觉得对于Clannad的评论两极分化的现象存在是非常合理的。有人完全脱离了童稚之气,蜕化成了务实成熟的成人;有人也许尽管步入了社会,仍然处于做梦的年纪,至死是少年。我觉得一个人对Clannad的接受度实际上相当于他对于幻想性的世界的接受度。正如要容许人们有厌恶童话的权利一样,同样要容许人们厌恶Clannad——人生遭际,社会塑造不能契合罢了。我倒觉得强求他人对Clannad的认可,属于用童话来指导现实,反而还没看明白Clannad。
Clannad不是什么“神作”,我一向反感这类将自己喜爱的事物神化的腔调,那只能说明你对于它的内核的解读远远不够,挑不出毛病说不出好处,所以只能视作神鬼一般祭拜,或者说在情感的席卷之下无原则让渡了自己理性思考的能力,并不是值得夸耀出来让大家知道的事。
Clannad是当之无愧的佳作,这个地位我认为是无可取代的。它在ACG发展史上留下了轻描淡写同时也是浓墨重彩的一笔,不单单在于它超脱了小情小爱的局限,更是在于它指向的是某种现实与理想交野的可能而不是单纯地建空中楼阁。
Clannad当然也存在不少问题,关于我个人对Clannad的批评,将会穿插在下文各部分之中,最后会在总述中进行概括。
此外,我发现一些批评是很有价值的,我并不一定认可它们,但是其暗示的某些思想现象确实是极有趣的,都反映了自Clannad诞生以来十余年间社会思想领域的某些变化或者说现代社会的一些普遍的思潮。
比如说现代化语境下人造梦能力的缺失。一方面也许确实对梦幻美好的生活有着认同,另一方面感受到了与现实之间的巨大落差,某种掺杂着嫉妒,愤怒,无奈或者困惑的情感激发出“毁灭梦境”的念想,通过对Clannad的现实性的否定来证明其毫无意义,背后是人们深陷世俗的现实后对理想与美的质疑与轻蔑。
注:这里的“毁灭”并不是上文所说的扎泡泡。这里的“毁灭”是指某种PTSD式的前置性的拒斥,直接否定了梦境的意义;我所提出的“扎泡泡”是指既能跳脱出现实去享受梦境的美好,又能不沉溺于幻想之中,及时从梦中醒来回到现实。
再比如
质疑Clannad整体或某些部分的逻辑性欠缺,批评剧情的“无厘头”。 这一类评论分很多种,抛去无证据无论证的情感宣泄式的一类(本身就是对自己强调的逻辑性的反例),概括而言,主要是对角色的行为举止的反对,这其实是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普遍存在于大量番剧的分析评价中,我尽力把它拆解成几个较小的问题分析。
1.当你之处番剧中某角色的行为“不合理”时,你判定所谓“合理”的标准究竟是什么?显然这里的“理”不是公理,定理而是主观性极强的情理。
clannad琴美语录
小范围空间下温情的可能:“幸福”只存在于附近
人与空间命运的同步流转:城市化对于“家园”的改造 以及 “附近”的消失
时间的流变( 记忆的永恒)
铭刻时间的歌 : 時を刻む唄
时间是如何流动与停滞的?
时间终止的世界
时间的终止究竟意味着什么?
回档的艺术化
那还是一种选择吗?那是一种决定吗?
奇绝的想法:存在于番剧中的双结局
三 游戏,动漫以及漫画的比较
目前漫画刚结束 游戏暑假再说
时间线:2000年 游戏 2006年 动画第一季
2007年—2008年 漫画 2009年 动画第二季
显然漫画有借鉴第一季剧情的可能,而第二季有借鉴漫画的可能。
1.弱化朋也与智代,琴美等人的亲密度,主要故事集中于各自的某一话或连续几话中,相比动画更明确突出渚。
动画强化了游戏的同时异构。
旁逸斜出:漫画本质无法展现连贯的过程,却更能突出重点,让读者视角聚焦于尽可能富含意义最大化的瞬间,获得最佳观看体验。漫画关注焦点在于事件的逻辑能否通过简短的刻画充分表达。一主多支的设计无疑会使故事的叙述与片段的选取的难度跃升。高度富语境的人物对话和复杂的场景刻画会严重抑制受众观感的轻松。所以不如一条主线走到底,主次分明,清晰明畅。
动画显然更加灵活,时空感是连贯的。可以处理更加宏大的叙事和世界观。
动画必须兼顾老玩家和新观众,必须要强化一下支线。在 其他 里会谈论关于受众的问题。
2.朋也的画风不对......
3.弱化了朋也和渚的相互救赎?
4.举个例子:弱化了阳平的转变过程,突出他保护芽衣的心理始终未变。弱化足球队。(阳平的转变重在细节,动画可以用一系列小镜头特写来暗示人物心理矛盾,漫画则好比主要镜头的剪切产物,这种表达时间连贯性的优势不明显)
5.添设了一段直幸朋也渚的对话,表明朋也其实对父亲仍存关心。加大渚和直幸的交流。直幸进局子有铺垫。直幸的形象更丰富。动漫呆板(此处不仅是人物形象呆板,更是刻画呆板)缺乏合理的铺垫,基本游走于主视角外围,在终末强行插入与主线的交合,且有煽情的嫌疑,这点明显没有学习漫画。
人物形象的瞬间明朗给人以情感上的强烈冲击,以此为代价的是剧情自然性与连贯性的让渡,略有点得不偿失。这种煽情带来的感动是幼稚的,或者说一定程度暴露了我们影视观念的幼稚:在影视作品中,只要你自我牺牲,你的行为就有了天然的正义性,值得人们抛洒感动的泪水,对于“自我牺牲”背后的意义考量则被忽视。(化用毕飞宇的某句话)直幸的人物形象并不伟大,或者说他的悲剧性要远远超出他被吹捧出的所谓“伟大”。
我更看到的是一个无法在精神上自我挣脱,也对子女的精神教育无能为力,于是以一种把世界的荒诞归罪于自身的宗教式的态度来自我献祭,以求取生活意义的平凡的可怜人。他的对朋也的家庭教育几乎是最为低等的教育:缺乏最基本的交流,无法考量自己孩子的精神世界,仅仅从物质层面上保障子女的生存,也大概没有意识到自己与子女的精神上的鸿沟。如果把古河家从朋也身边完全抽离出来,续写这个“童话”,没有了外在因素的介入,父子俩的结局将很可能是极度可悲的。
对于“伟大”的误判在于人们观影视角仅仅是结果导向型的,并且缺乏对“镜头之外”的部分的考量。朋也与直幸的十几年来无数冲突与矛盾浓缩成了一闪而过的几个小镜头,无形中弱化了精神摧残对于朋也的伤害度以及直幸作为家长教育行为的极度不合理性。只是因为故事的叙述有了古河渚的拯救,朋也的结局完满,我们才不知不觉地倾向于为大团圆结局撒点花说点好听话,给直幸一个“伟大”的评价;我想质问的是,如果朋也没有遇到渚(请注意,这是更现实的可能),生活落寞缺乏幸福,我们是不是又要来那套结果导向理论,对着直幸一通痛心疾首地斥责?
他只是一个平凡的父亲,甚至是很不称职的父亲,代表的可能更像是无力面对人生的荒诞的悲剧的小人物。
当然这个角色可以塑造得更好。对直幸的细节刻画能像阳平芽衣线那几集的水平一样会更好。
6.动画宫泽有纪宁情节有原创性蛮强的,蛮离谱的。没有什么好谈的,游戏里也是这样吗??
7.渚执意坚持生下汐,朋也虑及渚的生命安全不断劝说渚放弃,最终顺从渚。和动漫里朋也没怎么说就直接顺从渚的观点截然相反。生下汐的危险性被不断地提及,对于结果的暗示更加强烈。
8.秋生的观点:最终人活着的意义就是存在于家人或者心爱的人的心中。 一个人生活根本不会有什么好事。
9.由于持续发烧,古河渚原本的毕业式在家中度过,除了朋也没有其他人出席。(突出主线,弱化校园,突出二人家庭生活)
10.柊胜平的逃离:逃离城市 痛苦的回忆
自我仍未改变。只是为了寻找生存的支柱而活下去,为了寻求生的意义而活下去。 看起来蛮有意思的。动画压根没有讲,漫画也只是番外,看来只能等到高考后了。
11.“我们到底是不是被这个小镇玩弄着呢”
12.昏迷后的梦境。少女的告知。少女就是“这个小镇的思念”。更加具体,有明显的逻辑性,有别于动画的两个世界双线进行。小镇和镇民都是家庭成员。秋生:没有改变的东西还是存在的:人心(朋也)思念(秋生)
动漫兼顾多线,与游戏结合得较好,部分情节及人物刻画呆板生硬,漫画突出主线,相比动漫内容上更适合已成年受众,整体观感时空观更清晰。
clannad琴美语录
古河渚的身份设定其实比朋也要坚强一点
坡道的中途:被边缘化的个体的相互怜悯
吊桥效应:到底是某种错觉还是真正的爱情?
冈崎朋也:自我救赎
不良少年与“温柔”的冲突
在成就他人的生命的同时拯救自我
被边缘化的个体的挣扎
古河渚:共性的话题——身份的化归
女性形象的脸谱化:对大和抚子的情结
希望一种普通的生活:打破身份设定的隔阂
被边缘化的个体向中心靠拢的努力
春原阳平:我们换不来的幼稚与得不到的友情
“一辈子能整天干傻事的时候,也只有现在了。”
我们对于问题学生的偏见与刻板印象
被边缘化的个体在角落的自娱自乐
坂上智代:真正的爱情:冒险与身份认同
参考刘擎关于爱情。 《爱欲之死》韩炳哲
(麻枝准是真的懂肥宅啊 倒贴爽文风格
动画形象的生硬 剧情的跳脱 败笔
一见钟情的可能 冒险精神与意淫
选择爱自己的人还是自己爱的人?
对 爱情的前置条件——社会资源的对位 的挑战
弱化知识的壁垒:自上而下的关照
冈崎直幸:“沉默的父亲”与永远沉默了的母亲
他的悲剧性远远超过他作为父亲的“伟大”
现代中国(日本)的家庭教育结构的异变
家庭教育的现实困境:缺乏沟通意识与能力
自我归罪的苍白性:对于精神世界的无能为力
古河秋生&古河早苗:何以为家
点题之处:clan 成年化的朋也和渚
传承与寄托:究竟如何塑造下一代的理想观
bakery小天地,人间大舞台
“生活家”的自我修养:生活里的幽默感
芳野佑介:自你从角落走向世界,归来可仍是少年?
如何从角落走向世界,又如何从世界全身而返?
个人价值与社会价值的冲突:个人的理想让渡于大众的理想
总述
太过“干净”的人物设定:脸谱化?平面化?
是否是对人性恶的刻意逃避与漠视?
五 关于op/ed.以及其他
潮鸣非常好 op ed不错 画风复古(
麻枝准啊麻枝准
key社啊key社
京阿尼啊京阿尼
六 总评
(差不多这个框架。还是得来几张图。
一个人如果能遇到《Clannad》并为之感动,我将表示欣慰与认同;可一个人如果仅仅遇到《Clannad》,我将表示遗憾;如果他仅仅将《Clannad》视为一碗可以反复加热的鸡汤,我将表示莫大的遗憾。
那些宣称《Clannad》是自己陷入负面情感时唯一的依靠,自己已经看了十遍几十遍的评论无法让我感动。我更多地读出了一种深藏的悲哀,既是对评论者本人,更是对《Clannad》本身。
一个凭借着一碗反复加热的鸡汤维持自己生命力量的人,本身就是可悲的,他们的生命如此苍白而单调,他们没有遇见更加优秀哪怕堪比《Clannad》一般优秀的作品。
对于《Clannad》来说,这种现象更加令人悲伤:《Clannad》居然已经沦为了某种精神药物,供失意的人们定期服用。人在重复性的动作下将《Clannad》机械化为“催产快乐素”的工具,于是陷入这种极其机械的失意——渴求——看《Clannad》——得意——再失意的过程中。这种机械过程的问题在于,人们重复性的劳动不仅固化了人们给《Clannad》设置的心理地位(用来感动我的工具),大大窄化了《Clannad》的价值,更使得大部分人对《Clannad》的情感机制始终是缺乏理性思考的,相对低级的,固定的,即在原始的感动——痛苦之中来回拉锯,抹消了情感上升到更高纬度的前置可能,导致了重复而缺乏意义的行为,也使得“痛苦”不断重复,始终无法被消解。
把《Clannad》单纯理解为一碗鸡汤,真是让我感到非常惋惜的事情。
这里讲点乐子事
真的会有人看到这里么......
终于趁Steam史低入手了游戏,这个坑慢慢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