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棘鸟的寓意 《荆棘鸟》这本书最重要的意义是什么
《荆棘鸟》作者是考琳·麦卡洛。最重要的意义是描绘敢于与命运、社会习俗抗争的女性。
《荆棘鸟》之所以在当代文坛脱颖而出,不仅在于小说中男女主人公刻骨铭心的爱情故事,更在于小说中描写了祖孙三代各具特色及内涵的爱情故事。
通过这些故事,作者塑造了三个敢与命运、与社会习俗抗争的女性。如果说爱情是文学永恒的主题,那么女人也就是一个不老的话题。没有哪个爱情故事能独立于女性而存在。在纯粹的男人角度里,即使是最独特的见解,也往往笼罩着社会规定意识的影子。
最重要的是,通过这三个女性形象,作者为我们揭示了这样—个道理:真正的爱和一切美好的东西是需要以难以想象的代价去换取的。
从主题学的角度看,菲奥娜、梅吉及朱丝婷的爱情属于同—母题,即叛逆的女性大胆地追求属于自己的幸福。
不过随着时代的进步,她们的情感经历也有所不同,而且有所发展。菲奥娜与帕吉汉只有短暂的爱情故事。
梅吉比她幸福,她与拉尔夫是一段漫长的爱情长跑,直到拉尔夫永远地回到上帝身边才结束;朱丝婷最幸运,在走过了一段短暂的情感道路后,拥有了一个建立在爱情基础上的美满婚姻。尽管具体道路并不相同,但从整体上看,在她们身上不约而同地体现出了西方女性不同于东方女性的爱情观。首先,她们都具有较强的自我意识,重视自身的感情。她们不甘心从属于男性,她们追求建立在爱情基础上的婚姻,因而为此付出沉重的代价。
菲奥娜爱上有妇之夫,但她并不是想做他的情人,她要与他结婚,永远的生活在一起。可是家庭的声望不允许她这样做,于是她只得嫁给一个她未见过面的男人,痛苦一生。梅吉有过之而无不及,她从不掩饰也从未放弃对拉尔夫的爱,即使是在拉尔夫为了实现个人的野心放弃她之后。尽管她也得到了婚姻,可那同样是—段没有爱情的婚姻,从一开始就注定了梅吉将痛苦一生。其次,西方女性注重自身人格的独立。
男女平等,首先是人格的平等。在婚姻问题上,是在一定程度上关注了人格的平等。“婚姻是要联系两个完整的独立个体,不是一个调和,不是一个退路,不是一种逃避,或一项弥补。”菲奥娜是为了家庭,也为了自己的名誉嫁给帕迪的,但她在帕迪面前是与他平等。她是一个忠实的妻子,但绝不是一个女仆。
她感激帕迪给了她一个家,但她绝不会一味的屈从。她有自己独立的思想及见解。在梅吉与朱丝婷身上,这种人格的独立就更明显了。她们的婚姻是自己选择的,而不是听命于父母。
《荆棘鸟》的主题是爱和命运。它讲述的是克利里家族传奇式的家族史。故事开始于20世纪初叶,结束于半个多世纪以后的60年代末70年代初,从帕蒂·克利里应无儿无女的老姐姐贵妇人玛丽·卡森之召,携妻子菲奥娜和七个子女从新西兰迁居澳大利亚的德罗海达牧羊场,到帕迪唯一幸存的孙辈、才华横溢的演员朱斯婷在遥远的异国他乡确定了自己的人生道路和爱情归宿,整整讲述了克利里家三代人的人生经历和情感历程,其中最主要的是梅吉与拉尔夫神父之间那场刻骨铭心的爱情。
有人认为考琳·麦卡洛将人生的全部方方面面都浓缩进了这本杰出的书里,她试图通过克利里家的沧桑和感情历程揭示这样一个道理:真正的爱和一切美好的东西是需要以难以想象的代价去换取的。
正如小说的结尾所写的那样:“鸟儿胸前带着荆棘,它遵循着一个不可改变的法则。她被不知其名的东西刺穿身体,被驱赶着,歌唱着死去。
在那荆棘刺进的一瞬,她没有意识到死之将临。她只是唱着、唱着,直到生命耗尽,再也唱不出一个音符。但是,当我们把荆棘扎进胸膛时,我们是知道的,我们是明明白白的。然而,我们却依然要这样做,我们依然把棘刺扎进胸膛。”
考琳·麦卡洛通过祖孙三代恋爱婚姻的不同境遇的描写,刻画了父权由强势逐渐走向衰落,而女性意识却一直呈上升趋势的变化过程。男权的衰弱与女性意识的增强,这两条主线在不断变化之中趋于平衡。这样的演变,体现了作者对于女性主义的思索。
显然,作者揭露了男权的独断专行,批判了其压制女性的一面,宣扬了女性意识的提升。但是,作者并没有一味衰扬女性主义,完全否定男性群体。雷纳展现了男人美好的一面,即使女权意识极强的女性朱丝婷亦为之吸引。
两者彼此爱慕,被彼此征服,互帮互助,形成了和谐的两性、婚姻关系。由此可见,考琳·麦卡洛冷静地对待女性主义,形成其独特视角下的男女两性关系和父权制核心家庭的大嬗变。
《荆棘鸟》共分七部分,分别以主要人物的名字命名,叙述了从1915—1969年间克利里家族三代入的故事。菲奥娜、帕迪是第一代,梅吉、拉尔夫等是第二代,朱丝婷、戴恩是第三代。同是荆棘鸟,他们却有着各自不同的性格特点与人生追求。菲奥娜、梅吉、朱丝婷作为女性,她们的反抗性一代比一代强烈,越来越敢于向万能的上帝及残酷的命运抗争。但另一方面,从帕迪到拉尔夫、卢克至戴恩,在这些男性的身上,他们对正常人性与健康爱情的渴望却在不断减弱,爱的能力逐渐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