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与刀一句话描述(《菊与刀》名言语录)
一个人要是有所畏惧,那么他就不是神,也不是不可触碰的存在了。
虽然每个灵魂原本都闪耀着美德的光辉,如同一把新刀,但是,如果不勤于磨砺,它就会失去光泽。如他们所说的"自身的锈迹",它和刀上的锈迹一样有害,因此人们必须像磨砺刀剑一样对待自己的品行。光辉的灵魂一旦被锈迹掩饰,所有需要做的就是再磨砺一次。
人们只有自己具有坚定不移的信仰,才会有不寻常的宽容。
日本人生性极其好斗而又非常温和;黩武而又爱美;倨傲自尊而又彬彬有礼;顽梗不化而又柔弱善变;驯服而又不愿受人摆布;忠贞而又易于叛变;勇敢而又怯懦;保守而又十分欢迎新的生活方式。他们十分介意别人对自己行为的观感,但当别人对其劣迹毫无所知时,又会被罪恶征服。他们的士兵受到彻底的训练,却又具有反抗性。
日本人鞠躬意味着施礼者明白别人的权利,原本由自己处理的事情承认别人有权干预;受礼者的一方也认识到自己'要承担与其地位相当的责任。
我常常原谅别人的发怒,因为脾气坏是人的本性。我一般也能原谅谎言。因为人性是脆弱的,在面对困难时常常不够坚强、不敢讲真话。对于那些无根无据的流言飞语,我也能够原谅。因为对于别人的闲话,人难免会陷进去。我甚至对杀人犯都可以酌情体谅。但我却无法原谅别人的嘲笑。因为人只有不真诚时,才会嘲笑无辜者。
做人慷慨是好事,但你必须预见到接受你恩惠的人将感到“背负了恩情”。对此,必须谨慎。批评人也是正常的,但你得愿意接受他的厌恶所产生的后果。
日本人的教育基本就是:人要和自己过不去,舒适、散漫、快乐这些东西,都是实现人生目标的大敌,苛待自己的肉体,让它发挥最大潜能才是王道。
既然禅意可以顿悟,为何还要读那样多的佛经呢?和尚说,禅意就像鸟,飞来飞去,可能你一挥手就正好撞上,佛理则像网子,你懂得越多,捉到鸟儿的机会也就越多。
耻感文化基本上是靠外部的强制力来维护善行。罪感文化则通过内心的罪恶感来维护善行。前者的羞耻感产生也往往源自外部,是一种针对别人批评的反应,或者因为被大众讥笑、排斥,或者是他自己觉得受到了讥笑,但无论哪一种,这都是一种非常有效的强制力。
当西方人说到东方人在崇拜祖先时,他们其实并不是一种真正的对祖先的崇拜,而只是一种仪式,以此来表示人们对过去的一切负恩很多。而且,他们不仅从历史中得到了很多恩惠,即使在与他人的日常接触中,也增加了他们所欠的恩情。这是基本的出发点。尽管我们在关怀、教育、福利甚至是出生各方面获得了特殊照顾,但西方人很少认为自己亏欠世界什么。
有两种机遇,一种是偶然遇到的,另一种是自己创造的。面对困难,必须自己创造机会。
我总坚信,世界上最大的罪恶就是对人不真诚,而嘲笑他人就是最大的不真诚。
我们通常为因为财富产生的不平等而感到愤恨,但是在历史上,以财富的不平等代替出身的不平等却是人类的一个进步。因为,人无法选择出身,却可能通过自己的努力致富;虽然依然是不平等,却为每个人在人格上的平等打下了基础。
众所周知,人心的善恶是由环境、条件决定的。不能因为他们眼下没有追求什么利益,就说他们是“善良”的。
不清楚小孩多大后会明白大人们的嘲笑是玩笑,但早晚会懂得的。当他懂得了以后,他就会把这种受人嘲笑的感觉与儿童时期害怕失去安全和亲近的恐惧感交织在一起。长大成人之后,在受到别人的嘲笑时,幼儿时期的经历仍然会留有阴影。
当我们做你们称为自我牺牲的事情时,我们是出于自愿,或者认为给予是好的。不管实际上我们为别人放弃了多少,我们不会认为这样的行为能够提高我们的精神境界,或者认为我们应当为此得到回报。
对任何人而言,受人之恩都是一件严肃的事情。就像日本人常说的那样:“对于他人的恩情,我们往往是连它的万分之一都难以报答。”这是一个沉重的负担,因而,“恩情的力量”常常会超过受恩者的个人偏爱。
诽谤者过分纠缠,被认为是一种将自己降到与诽谤者同一高度的不智之举。
在战争中,将一切责任都归咎于敌手是很容易的。但是,试图了解敌人的人生观却困难得多。
在竞争状态下,人们往往对对手异常敏感,觉得自己正处于一种被侵犯的状态,而将精力放在与竞争对手的关系上,因而不能专心地工作。
在现代社会中,“行仁义”具有了更多的贬义,它只有在人们谈论处罚违法犯罪行为时才会使用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