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彪西故事(如何评价德彪西 )

2023-12-17 20:52   geyange.com

德彪西故事

看到一篇神文章,是几十年前某位笔杆子评价德彪西的文集《克洛士先生》(Monsieur Croche) 的,下面全文粘贴,以作参考【斜眼笑

请看一种“新颖而独到的见解”

姚文元

(刊载于1963年5月20日,《文汇报》“读书随笔”栏)

因为工作的需要,有时也翻翻对于我说来是十分陌生的音乐评论的书——但只以薄薄的小册子为限。最近音乐出版社出版了大量西洋的“音乐名著”,手头上有一本名为《克罗士先生》的论著,作者为克洛德·德彪西(1862-1918)。我对这位著名人物一无所知,于是就去看编辑部所写的“内容提要”:

[克洛德·德彪西不仅是法国杰出的印象派作曲家,同时也是一位出色的音乐评论家。本书就是由他所写的25篇音乐评论组成的。作者通过假想人物克罗士先生(德彪西的第二个“我”—— 一个反对“音乐行家”的人)对音乐与生活、音乐与民族传统的关系,对音乐家的社会作用以及对听众的艺术趣味的培养等问题发表了一系列新颖而独到的见解。文章短小精炼,文笔生动尖锐,寓意机智深刻。……]

又是“生动尖锐”,又是“机智深刻”,又是“杰出的”作曲家,又是“出色的”的评论家……这些形容词表明,编者对这位法国印象派的评论家,佩服得如果不是五体投地,也是尊为权威的。我看过一些法国印象派的绘画及其理论,多少知道一点绘画上西方印象派所宣扬的是什么一回事;可是音乐上印象派究竟说些什么,就不知道了。难道音乐上的印象派是同马克思主义观点一致的吗?那可真是天下奇闻了。如其不然,编者为什么对于印象派“新颖而独到的见解”如此赞扬呢?……为了寻找答案,我看下去了。

文章极其费解,需要翻来复去地看,才能从雾一样朦胧的文字中找出“机智深刻”的“寓意”来。像说某一首乐曲里“是一种‘建筑式’的感情,因为这种感情使人联想起和建筑物圆润的线条相似的美——这种线条和绚丽的太空融合成一体,达到完美的、最终的和谐。”这样的句子,你要弄懂它,就是极其困难的了。什么叫“建筑式的感情”呢?什么叫做“同太空融合成一体,达到完美的、最终的和谐”?音乐又如何同“太空”去“融合成一体”呢?……一连串使人困惑的疑问。也许,这种文风就是印象派的特色,可是恰当的形容是“晦涩难懂”,而不是什么“生动尖锐”。

然而,咬紧牙关读下去后,我终于找出一点“新颖而独到”的见解来了:

对“音乐与生活”的“新颖而独到的见解”是:

“要保持鹤立鸡群……白壁无瑕……——周围的热情糟塌一个艺术家,因为我十分害怕他因此只能成为一个周围环境的传声筒。

“应该在自由里,而不该在一种只是对弱者有用的、陈腐的哲学条文里去寻找主导思想。任何人的劝告也不要听,除非是风的劝告,它从我们身边拂过,并且向我们讲述现实世界的故事。”(第9页)

“人们应该有自己的主见,并且承认艺术对群众是绝对无用的。”(111页)

要越脱离群众越好,越脱离社会越好。群众是群氓,艺盲,他们是“绝对无用”的,音乐家只应向自己内心去发现“美妙的”灵感,而绝不要去做“愚蠢的”群众的“传声筒”。这就是“杰出的”评论家所鼓吹的艺术思想。不仅如此,他还反对从只对“弱者”有用的“哲学条文”里去寻找“主导思想”,马克思主义是指导广大被压迫人民——包括那些还被人看作“弱者”的被压迫人民进行革命斗争的哲学,当然也在作者坚决反对之列了。应该在“自由”里去听“风”的劝告,它才会向你讲出现实世界的故事。你不懂吗?那你活该倒楣,因为你被“热情”所“糟塌”了,你还不够“自由”。可是这位“出色的”人物却忘记了,就是“风”,对于资本主义国家的不同阶级的人们,也不都是“自由”的。只有吃得饱饱的、不耽心明天会失业的“鹤”,才能悠哉悠哉地踱着方步,“自由地”去听“风的劝告”;至于那些寒冬腊月在街头发抖的失业者,“身边拂过”的利刃似的冷风,只能使他们牙齿打起架来。——“鸡”是没有资格享受“鹤”的自由的。

什么是音乐的“社会作用”呢?从作者评论一位从不把音乐理解为“万众的心声”(第45页)的音乐家的文章,可以窥出一个大概。读了下面的文字请千万不要“寒颤”起来:

“我们知道这种音乐是被无数的寒栗、兴奋和想无尽无休的拥抱所摇撼。其中的和声犹如胳膊,旋律犹如脖颈;人们在音乐里俯下身子将耳朵靠近妇女的前额,想不惜一切代价知道她们脑子里想些什么。——哲学家们以及头脑健全的人士断言她们脑子里什么也没有想。但这种看法丝毫取消不了相反的意见,马斯涅先生的作品就证明了这一点(至少是用音乐证明了这一点)。凭他这种对女性主题的关心,他更应当在当代艺术中占据一个别人暗暗羡慕的地位,这可使人相信这个地位是不可藐视的。”(45页)

看了上述描写,读者同志们作何感想?乐曲像一个兴奋的、发抖的,想“无尽无休的拥抱”的资产阶级狂荡的女人,声音像打摆子一样不断“摇撼”着、“寒栗”着,这种音乐究竟是什么音乐呢?这种“对女性主题的关心”,除了产生使人“将耳朵靠近妇女的前额”这种“社会作用”之外,还有什么别的“社会作用”可言呢?对于中国的社会主义的音乐家,这种“社会作用”难道还有什么可以“暗暗羡慕”的么?也许我说得过份了些,可是,为这种音乐争取“不可藐视”的地位的评论,这种强烈地反映腐朽的资产阶级感情特征并为资产阶级生活方式服务的美学观点,竟要当作“机智深刻”的见解向中国读者推荐,这做得太过份了。

“对听众的艺术趣味的培养”上的“新颖而独到的见解”是:

“天才的音乐对听众所产生的吸引力,颇类马戏团的把戏对观众所产生的吸引力。”(32页)

“《田园交响曲》之脍炙人口是来自相当普遍地存在于人与自然之问的误解。" (61页)

“真正的美除了静默之外,不可能有别的效果……”(4页)

“在艺术上,人们经常斗争的对象应当是自己才对……”(48页)

你要学会听音乐吗?就应当“经常”同自己“斗争”,就应当像看猴子如何骑在马背上一样去听音乐;你如果要听懂贝多芬的作品,首先就要同自然发生“误解”,因为爱好是从莫名其妙的“误解”中产生的。如果你这一切都不在行,那就闭着眼睛装睡觉吧,不要鼓掌,也不要反对,只要“静默”就行,因为“静默”就表示你接受了美的“效果”……不要奇怪,“培养”听众对音乐的“误解”,是印象派评论的重大任务之一。在这些看似新奇而古怪的语汇后面,是彻底的主观唯心主义和反理性主义,即以自己片断的、偶然的、混乱的“印象”,代替对客观事物的科学分析,以达到歪曲客观事物的目的。它的矛头是针对着阶级分析的。正如克罗士先生所说;“请抓牢‘印象,这个词儿,我热衷于‘印象’,因为它让我有自由,不使我的激情受到任何寄生性审美观点的侵蚀。”(6页)其实,排斥科学的理性分析,用肉体感官的“激情”——主观狂想和任意解释来曲解事物的形象和本质,正是典型的“寄生性的审美观点”,它反映着饱食终日,一味寻找新奇“刺激”,用各种方法否认、掩盖社会真实和阶级斗争的资产阶级寄生性的生活特征。它产生奇形怪状和使人“寒栗”的艺术作品,也产生使人只能得到“误解”的艺术评论。作者一再鼓吹的绝对“自由”,是骗人的;艺术家不接受这个阶级的世界观和艺术观,就一定要接受另一个阶级的世界观和艺术观,反对唯物主义的认识论,就一定要宣拓唯心主义的认识论。作者做出反对一切、跳出一切、破坏一切的姿态,好象不接受“任何”的思想影响,其实书中却无处不在宣扬印象派的理论,千方百计用以“影响”别人,陷入了最盲目、最庸俗、最可笑的唯我主义的泥坑之中。这算是什么绝对“自由”?至于美即静默的理论,不过是要人们完全放弃革命的批判的态度去对待生活和艺术而已。

还有什么“独到”见解呢?如果你不怕自己发“寒栗”,我可以再介绍一点。喔,有了,这一回,不是讲“艺术”,而是讲政治和哲学。“新颖”的外衣下的真面目终于露了出来;——

这是评论德国“唯一有独创精神的艺术家”的形容词:“他身材高大,犹如那些含笑走过野蛮部落的伟大探险家,举止大方、坚决。”(74页)在作者看来,被帝国主义所残酷地掠夺的人民是“野蛮部落”,而资产阶级的“探险家”则是“文明”的传播者,音乐家就要有那些“伟大探险家”一样的风度,去“撼动一下听众的文明”。他在演奏音乐的时候,要蔑视一切,把听众当成“野蛮部落”而高高驾凌于其上。那么,这种“风度”是从谁那儿来的呢?“他的眼睛和举止却是一个‘超人’所具有的,如同大概是他的老师尼采所说的那样。他向尼采学来了对蔑视愚蠢的多愁善感,以及要求音乐不再无休止地为我们黑夜照明,而要求音乐代替阳光。”音乐不要再“无休止地为我们黑夜照明”,不要反映人民的呼声,不要再为鼓舞人民反抗黑暗的资产阶级统治服务吧!像“超人”那样冷酷无情地去蔑视“弱者”,瞧不起他们,“摇撼”他们吧!在“超政治”的幌子下,这种以极端反动的尼采哲学为祖宗的音乐评论的政治实质终于暴露出来了。

我原来就并没有期待在印象派的评论中发现什么有积极意义的东西,可是,现在看到的这些观点,却比我想象的还要多些。

在最近出版的第二期的《美术》杂志上,看见一栏“大家谈”,觉得很好。并非专门家的艺术爱好者,广大的接触各种艺术的群众,提出自己对艺术创作的一些意见、怀疑和建议,足很可以促进艺术家思考如何加强同群众联系的。这期发表的一位读者“我很想听听画家们的意见”一文,提出的六个问题就很值得引起重视。他肯定了美术创作的巨大成绩,提出了近一两年有些绘画形象上的一种现象:有的画“形象越来越怪”,“猫儿画成狗儿也不在乎”,“把生动活泼的描写对象塞进一种简单化的模型里,让它乔装改扮,让它‘变形’,让它失去描写对象原有的生动活泼的特征。”这是一个值得研究、讨论的问题。那么,我这篇短文,也就算“大家谈”,作为一个普通群众,提出自己的几个问题吧:

一、这样的“新颖而独到的见解”究竟是什么阶级的艺术见解?为什么要那样赞不绝口地推荐它、介绍它?

二、把这样的评论介绍给读者,会产生什么效果?

三、对西方资产阶级音乐理论特别是印象派之类流派的理论,应当采取什么态度?

说起音乐史上特立独行、个性怪异的音乐家,我们在之前的内容里为大家介绍过不少。

比如制造过“裸弹”、“假死”等轰动新闻的古尔达;

比如不修边幅、弹琴时总忍不住“伴唱”的“古哼哼”古尔德;

再比如给作品取奇怪名字,一年四季只吃鸡蛋、米饭、白糖、椰子等白色食物的萨蒂(回顾)。

今天,我们继续把目光聚集到另一位音乐家中的“叛逆者”,通过了解他的所思所想,进一步理解他所创作的音乐。

他便是萨蒂的好朋友——19世纪末、20世纪初的法国著名作曲家:克劳德·德彪西

01 来自德彪西的“反叛”

众所周知,德彪西被称为印象派音乐的开创者。

在被浪漫主义音乐充斥的十九世纪,从来都不愿随波逐流的德彪西在不断思考和探索中,开创了适合并属于自己的流派。

没错,印象派音乐的诞生,离不开德彪西与生俱来的反叛精神。

德彪西是天生的叛逆者,从小就有满脑子的疑惑,经常对长辈提出一些匪夷所思甚至令人尴尬的问题,而他自己却丝毫不以为意。

11岁时,因为过人的音乐天赋,德彪西被录取到巴黎音乐学院进行系统学习,不出意料成为了学校里著名的“捣蛋分子”。他看不惯古典音乐中教条的作曲规则,始终怀有一种打破陈规、探索新领域的强烈愿望。

▲年轻时的德彪西

他喜欢创作一些新奇的和声与奇怪的旋律,很少使用传统古典音乐中所用的大调和小调音阶,而是偏爱一些早期教堂使用的古老调式以及一些全音音阶;因为耳朵异常敏锐,德彪西比一般人听得见更多的泛音,这也促使他在传统音乐上做出了更多的革新。

但也正因为完全不按照传统规则进行创作,德彪西没少受到老师们的责备。包括在音乐学院学习时,还对老师提出了诸多挑战,经常把法朗克等音乐家气得火冒三丈、七窍生烟。

但我们知道,正是对主流的反思以及在此基础上的不断创新,才是艺术进步和发展的不竭动力。

德彪西天生的叛逆之心,促使他拒绝墨守成规,舍弃了古典主义音乐严谨的结构、深刻的思想性和逻辑以及浪漫主义音乐丰富的情感,从当时的文学和绘画中获取灵感,创造了一套具有自己独特风格的音乐语言,改变了十九世纪被浪漫主义笼罩的音乐世界。

在他的音乐中,充满了奇异的幻想因素、朦胧的听感以及神奇莫测的色彩,而这大都源自他细腻繁复的和声、配器新奇的色彩、冷漠飘忽的旋律。

虽然德彪西的作品还存在着调性,但几乎已经濒临溃散。从他的交响诗《牧神午后序曲》之后,音乐家们的创作不再被既定规则束缚,调性音乐沦为窠臼,西方音乐终于步入了现代。

(ps:调性音乐,即有调性的音乐,调中各音对主音有倾向性。调性音乐中总是存在着一个作为中心的音,和弦的构成和曲调的进行都围绕着这个中心进行。)

02 诗歌绘画对德彪西音乐的影响

德彪西这样抽象的、具有神奇色彩与飘忽旋律的音乐,因为和当时流行的印象派画作具有某种程度上的相似性,从而收获了一个新的流派名称——“印象派音乐”。

而我们的作曲家依然表现得非常叛逆——拒绝接受这样的标签。

在他看来,印象派绘画根本无法表现光影随着时间流动的过程,它只是变幻莫测的世界在瞬间定格的画面;而他音乐的意义并不在于瞬间,描绘的是声音的流动。

▲莫奈作品:《日出·印象》

但无论德彪西如何辩解,都无法否认,他那些音色朦胧柔和、轮廓模糊不清、充满画面感与想象力的音乐,的确与印象派画风有着强烈的对应性和相似性,且都是重写意,试图通过声音或画面,捕捉对事物的印象或情绪。

▲印象派画家雷诺阿的作品《少女伊莲》,如今已默认成为了德彪西音乐作品《亚麻色头发的少女》的标志性配图

当然,作曲家对“印象派音乐”称呼的不满也并非毫无根据。事实上,除了印象派画家所带来的影响,德彪西的创作同样受到十九世纪象征主义文学的影响。我们知道,除了作曲家的身份外,德彪西还是一名出色的乐评人。他有着极高的文学素养,从小就对文学、诗歌等充满了求知欲和好奇心,在文学方面自学成才。可以说,德彪西是诗性的。十九世纪末,他和当时的法国诗人魏尔伦都是另一位象征主义诗人马拉美文学沙龙中的常客。

▲左为魏尔伦,右为马拉美这两位诗人的诗歌,都对德彪西后来的音乐创作产生了巨大影响。比如,著名的《月光》是为魏尔伦的同名诗而作,而《牧神午后前奏曲》也是取材于马拉美的同名诗作。(一个大胆猜测:德彪西之所以不愿被归为“印象派”,或许正是因为与同时代的莫奈毫无交集,但与象征主义诗人关系更好。怎奈群众不答应啊!)象征主义文学作品,更强调主观性,重在描绘与定格人的情绪与感受。

你的心灵是一幅绝妙的风景画:村野的假面舞令人陶醉忘情, 舞蹈者跳啊,唱啊,弹着琵琶, 奇幻的面具下透出一丝凄清。魏尔伦《月光》

正如德彪西的音乐,也从来不说故事。在他的音乐世界里,很多日常生活中常见的景色,都可以是情绪,都可以是音乐。

水是流动的音乐;不断改变方向的风是流动的音乐;落日比任何事物都更具音乐性。德彪西

而他的创作动机通常也是简单、片段且零碎的,乐曲结构松散自由,只留给听众流动的感受与印象片段——像诗歌一样抽象缥缈,不易捕捉。

03 知识迁移是听懂音乐的有效方式

很多古典乐爱好者应该早已发现,在古典音乐作曲家中,德彪西的音乐,相对来说是更加符合现代人听感的。这正是源于德彪西对传统音乐的简化与创新。没有了传统古典乐冗杂的结构与严肃的调式,音乐变得更加容易入耳;同时因为重视对情绪与感受的描述与渲染,他的音乐往往更容易调动情感、击中人心。正如德彪西曾说:

我所渴求的音乐必须足以轻柔,才能适应人类灵魂的抒情流露和梦境的缥缈悠然。

所以在听德彪西的音乐时,我们首先可以做的,就是结合日常生活中的情景,充分调动自身的感受力。

在此之前,很多人认为在音乐中谈感受力是一件虚无缥缈的事,但结合德彪西的创作思路,相信大家能进一步理解音乐本身就是作曲家基于感性思维的自由表达,而理性而严肃的乐理知识,都是为表达感受而服务的。

其次,艺术之间是具有相通性的,我们完全可以利用知识迁移和联觉的方式,来进一步理解和欣赏音乐。美国音乐学家塔鲁斯金曾提到:“德彪西的音乐能给人一种特殊的画面感,他用细致的音色和朦胧的和声去描绘室外的风景,以建立听觉和视觉的联系。”

了解德彪西音乐与印象派画作的关系后,我们就完全可以把在视觉上的审美能力迁移到他的音乐中来,感受音乐中的色彩、光影。

▲莫奈《睡莲》

同样,我们也可以将阅读文字时的感受迁移到听音乐的过程中来,通过阅读时脑海中产生的画面与感受,进一步理解德彪西音乐中朦胧的诗性。

或许通过简单的文字表述,大家还不能很形象地理解这些鉴赏方式到底该如何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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