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子的信仰好词好句摘抄

2024-04-11 08:42   geyange.com

种子的信仰好词好句摘抄

《种子的信仰》

亨利·戴维·梭罗

158个笔记

◆ 第一部 种子的传播

>> 当一片森林在这附近自然长出,且当地不曾长过这种树,我会毫不犹豫地说,那片森林起自种子

>> 这主要靠的是风力、水力和动物的媒介。较轻的种子,像松树和枫树的种子,主要是由风力和水力传播;较重的种子,像橡实和坚果,则是依靠动物

◆ 第一章 有翅膀的种子

>> 如果未被摘取,北美油松的球果就会待在树上过冬,往往甚至留置数年

>> 最终,当种子需要从松树顶端开展更远、更广的飞行,上述的简单构造就会添上称作翅或鳍的活动式薄片

>> 有时候,人们会砍下大量的年轻北美油松,只留下年长的母株为大地再度播种

>> 这片土地将从草地变成森林——因为,降临在土地上的,除了苔藓和青草的种子,还有松树的种子

>> 我曾多次在雪地测量,落在最远处的松子与最近一棵位于迎风处的松树相距多远,发现这段距离和最广阔的草地一样长

>> 大自然跟我们一样,也有它的年度滑雪活动。在我们这多雪多冰的地方,北美油松就靠着这种方式,逐渐从大陆的此岸传播到彼岸

>> 如果环境合适,就会有一片松林出现,尤其是碰巧下风处土地为开阔地,或者甫经整地、犁翻或焚烧

>> 你会很惊讶地看到它们搬运这么大的树枝,有时甚至走了很远的距离。它们比我们所想的还强壮

>> 球果躺在那里,有时整个冬天都被雪覆盖着,直到冰雪融化,当它感受到阳光的温暖时,才会张开果实,撒落种子

>> 当松鼠成功摘下球果,它就坐在围篱支柱或其他栖息处,从球果基部着手,一片片啮下果鳞,接着吞食种子,只留下末端半打没有种子的果鳞。被啃光的球果状似一株漂亮的小花,这要是人用小刀来刻,可得花上很长的时间

>> 它接着啃咬果鳞细薄脆弱的基部,每下啃咬都会让一对种子露出来。它就这样轻松剥着球果,仿佛果鳞只是一层麸皮一样,而且剥得很快,边剥边转动,快得让你看不出它的剥法,除非你赶走它,前去检视它未完成的作品

>> 球果属于能够打开球果者,至于用以播种的种子,从松鼠餐桌落下的那一点点剩余,就足以满足大自然的需求

>> 我曾告诉自己,这些树木注定进到火车头的胃里;不过,幸好火车头最近改了饮食,而那些松树的分枝需经多年才能成熟,在樵夫看来有如废物

◆ 从树顶起飞的白松种子

>> 白松种子会在九月全数飘落,只有少数因被松脂粘住而留在球果里。白松的种子比北美油松至少多了一项优势,那就是它们大多长在高大树木的顶部,因此可以被风吹得更远

>> 它们起初长得很慢,但在长到四五英尺高以后,经常能在三年内增高七英尺

>> 一大片松林每年可以落下数百万枚种子,但只要有半打种子被传播到四分之一英里外,停在某处篱笆,其中又有一枚成长起来,那么经过十五到二十年,那里就会有十五到二十棵年轻的松树,开始崭露头角,荣耀它的出身

>> 松树和橡树不需像豆类藤蔓那样,得年年结果

>> 大多种类的种子若是留在球果里,生长力将能保存数年

◆ 蝴蝶般的桦树种子

>> 值得注意的是,桦树与松柏是不同类的树,但桦树果实看起来很像松柏的果实,因此桦树果实也常被称为球果状果实

>> 因此,不同于松树,桦树的整颗果实到最后会失去原本聚合的部分而解体

>> 那些被吹送到远方的种子,有很多停落在河边洼地,当河面的冰消融后,它们就会被水流送往远方的河岸和草地。因为,正如我经由实验发现的,虽然果鳞很快就会沉入水里,但种子能漂流数日

>> 根据一般观察,在缅因州和北部其他地方,每当一片常绿树林被烧掉,最先且最常冒出的树种之一,就是纸皮桦,而且它们就像变魔术一样,会在据说不曾出现过该树种的地方形成茂密而广阔的森林

>> 如果风力不足,就得依靠各种鸟儿来传播种子——它们食用桦树种子,并摇落了比它们所吃数量多十倍以上的种子

◆ 无翅也能飞的赤杨种子

>> 灰赤杨种子起初会漂浮,但后来会沉到水底。我看到这些种子落定,在春天雪融之后随即漂走,并被冲至岸边积成一堆堆,那里通常就是灰赤杨占地生长的地方

◆ 有如昆虫薄翅的枫树种子

>> 然而,银白枫显然天生要跟黑柳一起立足河岸,将树枝垂曳在河面,作为河流的一项特殊装饰。或许,银白枫的大型种子在传播上,借助水力要多于风力

>> 虽然种子的数量很多,但你通常不会看见它们长成等量的茂密小树林,因为只有很少数的种子,掉进苔藓和树叶的缝隙里,因而逃过被动物吃掉的命运

◆ 水边的榆树和梣树翅果

>> 所有园丁都晓得,要保持园子边缘不长出小榆树是件麻烦事。当榆树种子撞上围篱,就会有太多榆树就在某个荒废园子冒出,矗立在屋子前。就连鸟儿也会追寻榆树种子,帮它们传播

◆ 第二章 因风而起的毛絮种子

>> 雌性的柳树,当果实成熟爆开,你能凭着一片灰白,轻易地从远处认出

>> 柳树种子比桦树种子更小、更轻——据我测量,只能算是微粒,长度仅为十六分之一英寸,宽度仅为长度的四分之一——基部包围着一簇棉絮般的绒毛,这些绒毛约四分之一英寸长,不规则地分布在种子的四周和上方

>> 这是白柳的柳絮,大雨将它们从果实中释放出来,接着而来的微风则使它们飞离,带走微小的黑色种子。土地刚刚变得湿润,正是播撒这种子的好时机

>> 美国白杨为人诟病的缺点就是毛絮会掉得整个院子都是。有种目前并未长在康科德的杨树,甚至被叫作棉花树

◆ 不毛之地的拓荒者

>> 值得注意的是,那些种子最小最轻的树,竟然传播得最广——可说是所有树种的先锋,在较偏北方和更为不毛的地区更是如此

◆ 白杨谷与柳堤

>> 由此,人类学会借由种植最大型的柳树来为堤道抵挡洪水

>> 喙状柳、草原柳、水杨柳、白柳、密苏里河柳、绢毛柳、沼泽柳以及亮叶柳,其中只有白柳非本地原产

>> 于是,如果其他条件合适,你必能看到柳树冒出,因为空气中总是飘浮着许多它们的种子

>> 柳树只会沿着屏障的基部生长,就像它们只会沿着河流的岸边生长那样。沙堤之于柳树,就如同湖岸一样,而整片草地就像湖泊;柳树享受着沙子的温暖和庇护,而其根部沉醉于草地的湿润

>> 然而,虽说柳树种子年年都在空中撒满柳絮,被风吹遍树林和草地,但显然只有百万分之一能长成灌木或乔木

◆ 百折不挠的黑柳

>> 或许就在细根长出时,水位下降了,它们便轻轻沉积在树荫底下刚露出的淤泥上,许多种子也许就这样有了机会长大成树

>> 枝条的基部长得很脆,一碰就断,好似被切下一般——不过基部以上反倒极为坚韧

>> 降雪折断它的柳条,却反而让它传播得更远

>> 柳树啊,柳树,愿我总能拥有像你那般的好精神,那般柔韧,那般迅速地从伤痛中复原

◆ 胜利之爱与同情

>> 难怪柳木在古代会被用来制造圆盾,因为柳木和整棵柳树上下一样,不仅柔软易弯,还坚韧而易复原,不会一击即裂,而且能立刻愈合伤口,不让创伤扩大

>> 柳树喜爱潮湿的地方,而且遍布伊利岛,根部可巩固岸边,剪下的柳条可做生火的燃料,生长速度惊人。这里有句俗语说,柳树的利润已为主人买来一匹马,但其他树木的收益却还连马鞍也买不起。

>> 柳树是不曾失灵的占卜杖,总是扎根在水源处

>> 它的生长几乎不受任何季节的阻碍,白色的柳絮总会在一月最暖的日子里开始吐露

◆ 悬铃木的降落伞

>> 球形的果实直径约为八分之七英寸,系由三四百个长约四分之一英寸的棒状种子组成,那些种子尖端朝下,像针一样密集插在球形针插中;种子的基部围了一圈茶色硬毛,适合作为降落伞

◆ 渺小的起源

>> 没有任何重量可以压抑一棵胜利的棕榈,而我们的树木虽是种在腐败里,却能一步步长成坚硬、挺立的壮观大树,变成坚牢的巨塔

◆ 樱桃,鸟的最爱

>> 因为众所周知,樱桃是很受鸟类喜爱的食物

>> 吃樱桃是鸟类的看家本事,除非我们也像它们那样偶尔散播樱桃种子,不然,我觉得鸟儿比人类更有资格吃樱桃。

>> 这造成的结果就是,到处都有樱桃树。许多其他树木的种子,也是这样

>> 简言之,大家都知道鸟儿非常忙碌地在传播樱桃果核,因为它们没留下几颗樱桃给我们吃

>> 黑樱桃以相同方式传播,而且范围更广,成为萌芽林地常见的树丛

>> 我从鸟类学和亲身观察得知,常见以樱桃为食的鸟类计有知更鸟、雪松太平鸟、嘲鸫、褐矢嘲鸫、王霸鹟、冠蓝鸦、扑动裂、红头啄木鸟、蓝鸫以及主红雀

◆ 找到果子,就找到鸟儿

>> 我在某处围篱旁采了一篮子接骨木果,突然发现自己碰上一群年轻的橙腹拟黄鹂和蓝鸫

>> 被火烧的地方会冒出新的树木,这并不奇异神秘,这是因为那些年幼、脆弱的树苗,原本会因森林的浓密阴暗而死去,但如今它们的根部逃过大火,而有机会在那里成长;要不就是,在土地经过如此清理后,种子得以在此扎根

◆ 鸟儿的野果菜单

>> 简言之,树木的种子及果肉是特别适合鸟类的食物,而不适合兽类、爬虫类或鱼类。鸟类可以最轻易地取用,而且也最适合将其传播至最远的地方

>> 这种意外偶尔也救了知更鸟的性命,因为老饕担心它们的肉可能有毒

◆ 鸟儿之外的传播方式

>> 我在一座三十年的浓密松林里检视黑越橘,发现它们是利用叶子底下那些偶尔分叉的健壮走茎来扩展

>> 矮丛蓝莓也是如此,只是规模较小,而且是长在较为开阔的地方

>> 山楸梅等植物也是如此

>> 一片树林被砍伐两三年后,你通常会在那里发现丰盛的越橘和蓝莓,当然还有山楸梅和唐棣,等等

>> 就像我们一样,狐狸用餐也爱主菜搭配甜点,亦即土拨鼠搭配越橘

◆ 发射吧种子

>> 那光滑的基部似乎受到坚硬的外壳压迫,最终把种子挤了出去,你只要用拇指和食指去捏果实,就能让一颗种子飞出

◆ 乘着河水漂流

>> 仲冬时节,我看到大量种子冻结在河边草地的冰里,一排排堆列着,保持着原先被溢出的流水冲来的样子,所以香杨梅树大多会大略沿着潮位线扎根生长

◆ 菊科的绒毛小球

>> 有趣的是,蒲公英是秋天常见的绒毛种子植物里最早出现的,那是我们的大自然母亲发出的最早暗示,要我们开始执行自己的任务,并有所作为

>> 需要一场暴风雨才能将松柏的种子搬上一段距离;但只要一点微风就足以为蒲公英再次播种

◆ 飞越沧海的蓟草

>> 蓟草的绒毛为灰白色,而且要比马利筋的粗糙得多,开始飞扬的时间也较早。第一眼看到蓟草绒毛飘过空中的景象,令我感到有趣而兴奋,因为那是季节流转的记号,我每年都会记下第一次看到的日期

>> 无论蓟草如何繁多,蓟草的传播和繁殖并无神秘之处,因为大家都曾见过蓟草的绒毛飘过空中的奇景;而在所有植物之中,蓟草也是最多产且最容易散布的植物之一

>> 少了种子在底部的拖累与稳固,这些绒毛被风一吹就走,并能翻越所有障碍;它们确实跑得很快、很远,但在它们最终停留之处,却无法长出任何一株蓟草

◆ 野火烧不尽的野火草

>> 粱子菜就像蓟草那样,种子繁多且容易飘散。数百万颗种子吹过我们经常行走的道路,而我们连一颗也没看见

◆ 马利筋的生命宝盒

>> 果实变干后便会翘起、爆裂,沿着果实表面凸起的接缝处裂开,露出里面的棕色种子及种子的银色绒毛降落伞,那绒毛就像极细的洁净丝线,它们以覆瓦状紧紧排列在一起,并朝着上方

◆ 染白秋日原野

>> 九月中旬过后,严霜已为繁花画下句点,此时我们只能见到种子

>> 这些种子之所以很难看见,不只是因为它们体积小,还因为它们的颜色衬着天空时很不明显

◆ 鬼针草暗箭齐发

>> 鬼针草——本地共计有五种——种子的形状略似扁平的褐色箭袋,从里面伸出二到六枝带有倒钩的箭

◆ 勾勾缠的琉璃草

>> 开花时,花朵及其特殊香气很受喜爱;但忽然之间,抗议声大声地传到我耳里,因为琉璃草的种子粘到了那些花园常客的衣服上

◆ 第七章 水生植物·种子漂流记

>> 里头还混着风箱树的种子、珍珠菜的狭长球根,还有圆而茂密的绿色狸藻的茎叶

>> 睡莲的种子可以存活得比较久,当它们刚从果实里脱落时——如今果实已全都沉入水里——种子会浮起,不过,当包覆种子的特殊黏糊状物质被冲掉后,种子就会沉到水底,发芽扎根

◆ 动物送货员

>> 如有任何水道相通,鱼类或许会比植物早到,然后利用植物作为食物和栖身的地方——因为鱼类必须等到水面被浮叶覆盖才能繁殖。或许,它们现在就潜伏在这些绿色的屏障底下

◆ 洋流里的植物舰队

>> 如果我大肆宣扬借由河湖漂流的种子,你不会感到惊奇,因为更大的种子甚至可借由洋流越过最广的海洋,甚至堆成海中的小岛

◆ 第八章 敌消我长的松树与橡树

>> 在这附近,松树和橡树的分布状况相当,如果你细看那些最密的松树林,即便是看似纯种的北美油松林,通常仍会发现里头长出许多幼小的橡树、桦树和其他硬木树,它们是由松鼠等动物带来,或由风力吹来的种子发出的,但它们在松树林的遮蔽下,往往遭到扼杀

>> 然而,当你砍掉一片硬木林,混在里头的小松树也得到类似机会,因为松鼠已将硬木的坚果搬去松树林,而非较为稀疏开阔的硬木林,而且它们通常把坚果清运得相当彻底;再说,如果那是片老树林,那么小树苗原本就处于羸弱甚至衰败的状态,更

◆ 松鼠的造林作业

>> 总之,这只松鼠就这样完成两件事,一面为自己储存冬粮,一面为万物种下一棵山核桃树

>> 简言之,那些松树曾经占据了一座橡树林,并准备让另一座橡树林来替代自己

◆ 松树林是橡树的天然苗圃

>> 橡树苗在松树林底下长得茂盛而繁多,但在橡林底下却很难找到,而你能找到的那些通常(无论原因为何)有着老而腐坏的根部和羸弱的嫩枝

>> 的确,人们似乎不知松树林是橡树的天然苗圃,只要我们让松树林矗立着,就能轻易从那里把橡树苗移植到我们自家的土地上,救出一部分每年都会随着时间衰败的树苗。无论如何,这些橡树将要承受阳光,因为这是它们的命运

>> 总之,在这附近,只要一有松树林或是桦树林长成,松鼠和鸟类就开始在里头种橡实

◆ 种子的生命力

>> 如果暖雨在十一月到来,这在美洲经常发生,那么还在树上的橡实会在被风摇落前就开始萌芽。

>> 据劳登所述,鲜少有球果植物能以任何已知的人为方式来保存种子的生命力超过三四年,不过他说,海岸松的种子往往要到第三年才会发芽

>> 然而,我仍愿相信有些种子,尤其是那些小型种子,能在适当环境下保存生命力达数世纪

◆ 向大自然交税

>> 然而,如前所述,在这种情况下,消耗者也同时被迫成为传播者和栽种者,而这就是它们向大自然交的税

◆ 松树林里的橡树苗

>> 任谁初次挖到这些健壮、外形像根胡萝卜的橡树根时,都会大吃一惊,他会突然了解到,这是树木为了森林演替而特别准备的储粮。这种根为年轻橡树独有,很明显的是要在地上部分遭逢意外时,作为援用的资源

◆ 橡树林里的橡树苗

>> 我所谓的“实生苗”指的是发自种子的年轻橡树,它们的地上部分从来都没有地下部分大

>> 最小的那株就像松树林的那些橡苗,但其他两株则拥有特别老、硕大、不规则而扭曲的根部——长成多瘤的椭圆形疙瘩,发出的嫩茎死过好几次

>> 从我的经验来看,我认为,那些从橡树林地面冒出的细短枝条,虽然通常被认为起自大树的根部,但其实是发自这些在地里腐坏的实生苗老根

◆ 橡树的最佳保姆

>> 我希望了解橡树苗在浓密松树林里能活多久,于是检视画眉小径旁的北美油松林,结果发现,松树浓密处的最老橡树苗为八到十岁,不过,在仅仅一竿之外、松树较稀疏的小块林间空地,橡树蹿得更高,正要变成大树

>> 举例来说,为了确定砍掉松树对林下橡树苗的影响,我于十月三十日造访郝斯莫的北美油松林,该片松林有一部分在前一年冬天被砍伐。在这片树林被清理的部分,橡树明显地以全新活力萌发

>> 这种种植模式的优点在于,松树能保持土壤干燥并改善土壤,消灭那些经常扼杀和伤害橡树的粗草和悬钩子植物;还有,不需进行任何补植,因为如此种植的橡树几乎没有一棵会失败

◆ 第九章 为森林植树的动物们

>> 任何一片干燥林地被砍伐后,几乎可以确定地面很快就会被橡树或松树覆盖,只有在某些不寻常的地方,我们才能期待有栗树冒出来

>> 这就是去寻找某个东西和等它引你注意的差别。在后者的状况中,你对这样东西完全不好奇,因此可能永远都看不见

>> 值得注意的是,栗树苗跟橡树苗一样,在浓密的白松林底下最多,例如位于布里斯特泉的那片白松林

>> 对于那些土地,他们或许已经有了自己的计划,却未考虑大自然的计划为何

◆ 橡树森林的创造者

>> 为了不在严冬里挨饿,松鼠整个秋天都忙着搜寻粮食。每座浓密的树林,尤其是常绿树林,都是松鼠用来对抗困乏的仓库,它们会用各种坚果和种子尽力塞满自家仓库

>> 当天我在商店买的栗子有过半都发了霉,但我挖到的却没有半颗发霉,即便那些栗子原先埋在潮湿又生霉的腐叶里,又被降雪覆盖过一两次。大自然知道,怎样包装它们才是最好

◆ 山核桃之谜

>> 惊人的是,大自然多么坚持努力要为大地覆上某种树林——某些树木的残干和根部拥有多么大的生命力,即便那些树又小又年轻

>> 然而,其中有许多,最终长成挺直、平滑而又健全的树木,所有的缺陷都被消除抹去

>> 山核桃树或许要到二十岁,才会以蓄积的冲力蹿起,摆脱霜害和其他灾难,开始以一棵年轻乔木的样貌存在

>> 世上有些人描写他们所谓的自学成功者,并颂扬在困境里对知识的追求。对这些新手很有启发性的活动,就是让他们去挖掘十几棵从种子长出的橡树和山核桃树,读懂那些树的发展过程,看看它们在跟什么奋斗

>> 一座包含一两千棵小树的丛林,显然会在最后,变成几十棵散落在草地上的大树

◆ 松鼠的多功能矮橡树

>> 任何事物若能让我们感受到丝毫美感,它就具有无限大的价值,远大于我们仅知的效用以及对我们的用处

◆ 严密看守榛果的松鼠

>> 围墙之于这些小动物,既是公路,也是堡垒。它们住在墙下的洞穴里而不太受到打扰,并能从任何一侧冒出。同样也受围墙保护的,还有松鼠赖以为生的榛树

>> 的确,几乎每种落地的种子都会被某种动物捡取,成为它们偏爱或特有的食物

>> 这些小动物必须生存;它们这些草食动物若不吃产自土地的果实,那要吃什么呢

◆ 贮存种子的田鼠

>> 有一天,我看到一株年幼却大株的越橘,健壮地长在被锯断的一段高高的白松树桩上,就从树皮和木头之间的裂缝冒出。我不会怀疑,原先的种子是由某只鸟类或其他动物留在树桩上,然后被吹进这个裂缝。或许,那是从树皮底下长上来的

◆ 功不可没的鸟儿

>> 在英国,松鸦又被称作“橡实鸦”。而我们经常在橡树等树木的树皮裂缝看到向外突出的橡实,这些牢牢卡着的橡实,无疑是冠蓝鸦、山雀或䴓等鸟类放置的,它们将橡实固定住,再用喙将橡实敲开

◆ 地球表面布满了种子

>> 大自然为土地撒满了种子,因此我注意到,每当旅人离开既有的大道,走出一条全新的短短小径,小径中间狭长的裸露地面,很快就会覆满小树林

◆ 第十章 北美油松与白松的接力赛

>> 所以,松树仅有一种自然繁殖方式,那就是经由种子

◆ 北美油松是白松的先锋部队

>> 比起北美油松,白松受树荫影响的程度较小。我们经常能在成熟的松树林底下,看见一丛丛的小白松,而且确实有很多人从这种地方取得瘦弱的小白松来移植,但你鲜少在那里看到小北美油松。北美油松显然需要更多的阳光和空气

>> 白松幼苗和北美油松幼苗之比至少是一千比一,和成树的比例差不多,只是颠倒了过来

>> 简言之,原则就是——虽然这看起来有点奇怪——在浓密的北美油松林里你找不到几株小北美油松,不过,即便这座树林里没有能结籽的白松,你还是可以找到大量小白松

>> 因此,如果你砍掉北美油松,接着就会得到一座白松林,而且往往会是一座颇为茂密的树林,间或夹杂一些橡树。这种做法相当普遍

>> 因此,正如松树常为橡树做先锋,北美油松在某种程度上亦为白松的先锋。白松接替北美油松而起的例子很多,但我不知道曾有北美油松接替过白松

◆ 酷爱阳光的北美油松

>> 北美油松真的很爱阳光

>> 碰巧的是,我所记得的新生林几乎全是松树林或桦树林(至于枫树,我并未特别注意)

>> 在原无树木之地冒出的树林,主要是松树林、桦树林和枫树林;因此你会看到林木之间有些地方在数年内仍是草地

2021/03/27发表想法

原生演替和次生演替

>> 你经常可以看到北美油松、白松和桦树逐渐长满一片草地,而当这些树木长到十二至十五岁,矮橡树和其他橡树便开始出现,逐渐包围苹果树、围墙和篱笆,从而改变该区域的全貌。这些树并非均匀覆盖整个地面,而是按照它们所顺从的自然法则而逐渐群聚

>> 你经常可以看到北美油松、白松和桦树逐渐长满一片草地,而当这些树木长到十二至十五岁,矮橡树和其他橡树便开始出现,逐渐包围苹果树、围墙和篱笆,从而改变该区域的全貌。这些树并非均匀覆盖整个地面,而是按照它们所顺从的自然法则而逐渐群聚

>> 由此可见,北美油松通常不会在树林里大量冒出,但会把握任何林木稀疏的地方或空地,而我们在树林里看到的高大北美油松大多与树林同龄,是跟着树林一起长起来的

◆ 取代橡树的白松

>> 由此,我们看到一座原始的橡树林如何逐渐从橡树林转变为松树林,当橡树逐渐相继老死腐朽,取而代之的不是橡树,而是松树。或许这就是自然演替发生的方式。在松橡混生林下的开阔处,橡树苗不像松树苗那么容易冒出,因此,当橡树腐坏后,取而代之的会是松树,而非橡树

◆ 混生林的诞生

>> 由此可见,继之而起的森林种类,主要取决于在原先森林被砍的前一年里,哪种树的种子最多产

>> 然而,橡树总是随时准备好,要利用松树任何一丝的衰弱和退让

>> 橡树一旦站稳脚步,除非整地,否则很难除去

◆ 第十一章 残根间的林地史

>> 在自然情况下,松树的传播较为稳健,而不会突然衰微。至少,在天然林里,通常只有大火、昆虫或枯萎病干扰森林的规律进展,而没有斧犁和牛群

◆ 攻城略地的森林之争

>> 松树是开拓者,而橡树林则是长久的定居者,买下他人开垦改善过的土地

>> 地质学家告诉我们,松树要比橡树古老,因为松树的演化位阶较低

◆ 第一章 野果

>> 我注意到任何被认为顶着“教育”之名的事情——无论是阅读、写作或算术——都是大事,但几乎所有构成教育的事情,在上述那种演讲者看来都是小事

◆ 乡土的滋味

>> 我们并不看重餐桌上的水果,那些是专属于高官和老饕的。它们会让想象匮乏,不像那些野果那样可以喂养想象

>> 若非如此,采莓果和逛市场会是近乎同义的体验。当然,你做某事情觉得有趣,是因为这件事所具备的精神,不论那是打扫房间或摘取芜菁都一样。桃子无疑是一种非常漂亮而可口的果实,不过,采集桃子来贩卖,远不及采集越橘来吃那么充满想象力的乐趣

◆ 野果的登场序曲

>> 榆树应是本地乔木和灌木之中最早结籽的。榆树结籽之早,让许多人误将未落的果实认作树叶,而我们街上最初的绿荫就是来自榆树的种子

>> 你在春天初次捣碎菖蒲,会发觉那股特殊香气多么宜人而奇妙。这植物从湿润的大地,吸取了多少岁月的香气

>> 开花之后,接着生出两两相连的修长果实,一个果实跟另一个果实彼此相对,果仁在两个果实相连处形成凸起;其余部分则是又平又薄,有如羊皮纸,或是蚱蜢的内翅。

◆ 草莓,大地的第一抹红

>> 没有哪种可食野果像这些最早熟的高地草莓一样贴近地面——除了沼泽蔓越莓,但它们需要煮过。因此,弗吉尔把草莓称作“长在地面的草莓”

>> 草莓不但滋味好,香气亦佳,其拉丁文学名中的fraga,据说即是因其香气而得。草莓的香气就像白珠树的果实一样,非常浓郁。有好几种常绿树干的嫩枝,尤其是

>> 那些莓果如今在这瘦瘠草地独占十余英尺,成为草地上最繁茂的物产,不过,若无丰沛降雨,它们很快就会变得干瘪

>> 然而,内陆的情况则非如此。草莓在那里出产丰盛,因为这种植物喜欢凉爽的环境

>> 拉普兰人和契帕瓦族的印第安人可不是那样叫的——最好是用“心莓”这个印第安名称来称呼,因为它们确实就像一颗绯红的心,我们在初夏吃下之后,便能勇敢度过一整年,就像大自然一样

◆ 春天的莓果飨宴

>> 我觉得树莓是一种最为简单、纯真又超凡的果实

>> 农业技艺对于这种树的影响最少——不仅是在名称(亦即品种)上,借由嫁接或是任何其他模式,只改变了果实的大小”,现在看来仍是如此

◆ 高丛蓝莓的沼泽风味

>> 约于十天后,接着而来的是高丛蓝莓,又称为沼泽蓝莓、伞房黑苔莓

>> 假使树林里的地面被水淹至一定深度,而有积水或相当的水分,那么泥炭藓和其他水生植物就会冒出;如果人类不加干涉,那么一片浓密的高丛蓝莓丛往往就会在边缘冒出,弯垂在水上,或许还会长遍该处积水,无论那是宽仅一竿的水洼,或是数百英亩大的沼泽

>> 当蓝莓果实长得又密又大时,沉甸甸的果实会将枝条都压弯,很少有别的果实呈现这么美的景致

>> 大得像是老式子弹的硕大蓝莓,跟绯红的冬青果子和黑色的野樱莓交错出现或紧密交杂,形成独特的对比,却又显得和谐,你几乎不晓得自己为何只摘了一些来吃,却将其余留给鸟类

>> 因此,在任何一个夏季里,当你花了整个上午在房里阅读或写作,到了下午,走进某处僻静而无人踏足的繁茂沼泽,并在那里发现又大又美的蓝莓等候着你,而且取之不竭,这才是你真正的花园

>> 那些蓝莓往往要比许多果园里所有的人工栽培果树还老,而且可能早在笔者出生以前就结果了

◆ 阳光下的矮丛蓝莓

>> 这种长着蓝绿色叶子的灌木,会在越橘之前成熟,而且甜过越橘(即便没有甜过我们任何石楠的果实)

◆ 第二章 野草与禾草

>> 原因在于,如果没有充足的磷酸镁和磷酸铵,各种谷类植物不能结出足以出产大量面粉的种子

◆ 第三章 森林树木

>> 在最贫瘠的部分,蓝莓几乎到处出现;大片大片的树莓和野火草,或是柳叶兰沿着山毛榉和铁杉树林边缘冒出,而大量结着红莓的接骨木和野生红樱桃树很快就接着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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