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袍王子故事

2024-01-25 22:30   geyange.com

励志旗袍故事

旗袍的经典散文

一直觉得喜欢旗袍的女子,必定是喜欢旗袍特有的风情,或妖娆妩媚,或温婉娴静。妖娆处似一朵开得极盛的牡丹,在枝头顾盼生姿,让你情不自禁地就想要触摸它的身子,而沾染它的芬芳。温婉处则恰似一朵水莲花,开在水中央,在微风中低头颔首,有着不甚凉风般地怯怯娇羞!那是一种让人不忍触碰的美!

不知道究竟是因为喜欢旗袍,还是因为喜欢那些穿旗袍的女子,我尤喜欢看三十年代的影视剧,看一个个如烟花般璀璨的女子,眼角眉梢处的那点点风情,看她们穿梭在旧时代的风尘里,低吟浅唱,演绎人世间的一幕幕悲欢离合。最初对旗袍的喜爱,是源于小时候家中的旧年历上,那一幅幅泛着彩色油墨香,穿着旗袍的各色女子,那时候还不懂什么叫韵味和风情,只一味地觉得她们的身姿是那么的柔软,似觉无骨。再后来,我喜欢看小说,读张爱玲和胡兰成的故事,想象爱玲穿了旗袍和胡兰成的那一次初见,胡兰成自是窘迫的,因为在他面前的女子无疑有着倾城的姿态和才情,把旗袍穿成了一副水墨画,纵然有再多留白,胡兰成也能看到山明和水秀!直到后来我想象爱玲穿了旗袍,慵懒在躺椅上,念着:“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的场景时,我居然为这样一个已经消失在尘埃里的女子流下了眼泪。

最爱旗袍那高而挺的立领,束着,显得女子的脖颈线条柔和而修长。温婉的女子习惯把领子上的盘扣给扣得一丝不苟,看不见一丝缝隙,但却依旧灵动。间或有泼辣大胆的女子,喜欢卖弄风情,喜欢解开一两颗盘扣,露出好看的锁骨,让男人们生出万般遐想,而这种魅惑却又显得张弛有度。高开的裙叉,女子或坐或行,均让白皙的腿部线条若隐若现,就那么半明半暗着,像浅夏里开在河畔上的荷花,才露尖尖角般,撩动人的情思!那氤氲在绸缎上的花朵大多是盛放着的,淡紫,大红,墨绿等等,各色的花朵,浓淡皆宜,生出令人炫目的美来!我不得不感叹,这人世间纵有再多的繁华,也是无法掩盖这旗袍的万千风情的

常常梦见一个盘了发髻的女子,着一件墨绿色的旗袍,旗袍上氤氲着大朵大朵的白牡丹,半边脸逆着光,扭动着水蛇般曼妙的腰姿,走在刚下完一场秋雨的雨巷里,一双高跟鞋在青石板铺就的雨巷里幽怨的弹唱着,荡起一圈圈涟漪。她看见卖烟蒂的小贩,便要了一包烟,就势半倚在墙上,用那染了墨绿色蔻丹的'纤长手指,熟练而又优雅地燃起一支,看那白色的烟圈袅袅升腾在向晚的余晖里,直至燃尽那手中的最后一根烟丝,才缓缓挪动了身子,慢慢消失在雨巷的尽头,但却留下了一抹永远也无法燃尽的哀怨和苍凉在雨巷里,在滚滚红尘中!我常想,这梦里的女子或许就是我的前生吧,让我在这一世如此迷恋旗袍!迷恋旗袍上的万种风情!

三十年代的旧上海,旗袍风行。达官贵人们家的太太穿,知书达理的小姐穿,烟花巷里的风尘女子穿,瘦子穿,胖子穿,这一穿便穿出了风情万种!想来每一个穿旗袍的女子都有一段关于旗袍,关于爱情的故事吧!我常想,如果我生在三十年代的大上海,我可以不去奢求锦衣玉石的生活,但却一定要有几件像样的旗袍。于是在我的梦里,便常常梦见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站在裁缝铺里,看一件件五彩斑斓的旗袍出了神,回家便央求父母也能为自己做一件刺绣的旗袍,把自己那刚刚如花苞般绽放开的身体,裹进一匹倾泻如瀑的绸缎里,玲珑成那段寂寥巷口某个男子眼里的一处风景!从此暗香盈袖!

旗袍我是深喜的,只是因为现世的种种,我只在我的婚礼上穿过一次。大红色的,红到极致,也是丝绸的质地,柔软而光滑。那一天,我仿佛是穿越了几生几世,而幻化成了一个旧上海的凡尘女子,迈着莲花一样的步子,从新婚的那一刻起开始了我今生的这场轮回!

旗袍情愫优美散文

阿春喜欢炎热的夏天。盛夏,阿春喜欢走在大街上看来来往往的女人,尤其是看穿旗袍的女人,她们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大部分女人都是平常人,或高或矮,或胖或瘦,那旗袍也许穿在她身上并不合适。许是穿旗袍的原因,女人们走路都显得优雅起来了,迈着小小的碎步,处处很小心,一举手一投足,透着女人的妩媚。偶然也能看见几个美丽的可人儿,身材高挑,身上穿着合一体的旗袍,手上只戴一个玉镯,朱一唇微闭,蹬蹬蹬从身边飘过去,阿春是女人都被她醉倒了。

阿春闲暇没事的时候喜欢读张爱玲的小说,那里面的女人一律穿着旗袍,那女人走在旧日繁华热闹的街头,和男人轻轻的`说笑着,那暧一昧的眼神,哀怨的声调,合着那一身或素雅,或娇一艳的旗袍让阿春着迷。

阿春很喜欢自己Q一Q头像的照片。一次阿春踩空间时一看到这张照片,阿春就很喜欢,立刻转了来。阿春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么多美一女明星的照片,唯独对它情有独钟,也许是她身上的那件旗袍和阿春的旗袍很像,那一刻阿春好像看到年轻时的自己。

阿春的衣柜里也有两件旗袍,一件是丝质的,一件是纯棉的。一件是纯白色的带着碎花,一件是银灰色的带着淡淡的水墨图。阿春偶然也会拿出来穿一下。阿春穿起旗袍,把头发高高的盘起来,淡淡的略施粉黛,涂着艳艳的口红,戴一只铂金手镯,穿一双高跟皮鞋。那一刻,在镜子里看到自己,阿春觉得很陌生,那淡淡的娥眉,那迷一离的眼神,仿佛从旧上海走过来的佳人.........只是阿春很少穿,穿旗袍很累,不能弯腰,不能久坐,旗袍一皱就不好看了。穿着旗袍,路要慢慢走,手要轻轻地放,穿一上午就累的不行了。阿春只是把它当做一个美好的回忆,偶尔拿出来晒一晒。

朦胧中看见顾曼桢穿着碎花旗袍慢慢的向我走来,她眼神哀怨,“阿春,我等你一辈子."..........抬头一看,外边飘着细细的春雨,哎!我走神了,春一梦一场。

感叹,阿春要是男人多好,折扇手中轻轻摇,百花从中戏群芳。那感觉,不错!

橱柜里的旗袍的散文

秋天换季时,和同事一起逛街,淘了一件“陶玉梅”旗袍,大红,薄尼,短袖,如意襟,裙摆和前襟几朵艳艳的梅花刺绣,煞是好看。旗袍买回后,一直挂在橱柜里没穿过。

20几岁时,我在小城开书店。有那么几年,每隔一个星期,我就要到一江之隔的芜湖长街、女人街批发一些美丽的饰品,放在书店里,吸引那些爱美的青春少女们,来书店的脚步变得更勤快些。女人街有一家“陶玉梅”旗袍专卖店,进去过两回。第一次是无意路过。第二次,专门进去欣赏,只看不买。那时,灰姑娘一般的我,总觉得那是别人的景,与自己无关。爱好裁剪的我进旗袍店看她,只是想知道她的裁剪与制作样式,压根不敢想到把她穿在自己身上会是怎样的景致。那天,从款式,到质地再到那盘曲的纽扣,像流连一片人文景观,我将那家旗袍挨件地看了个遍。之后的数十年,忙于生计的我,对旗袍的印象就似母亲压在箱底的嫁衣,淡忘在光阴的眉目里。

喜欢旗袍是近几年的事。

近年,看二三十年代的故事影片,影片里,那些知识女性身着旗袍,玲珑的身影,似流动的景,更似一首美丽的小令,雅致地晃动在眼前。倾慕和渴望顿时如江水拍打堤岸敲击着心扉。心理学说:自己无,才渴望拥有。许多年的生活磨难,练就了风风火火的性格。直到近年,职业的沉淀,才知道做一个优雅的女人,也是一种优秀。我生性个子矮,只是很消瘦,算作小巧吧。有一天,厌倦了自己满头飞舞的长发,便将她像古人一般,绕成一个发髻,再别上一个带网的发卡,盘在脑后。同事们看着,忽然说,哎呀,你这样的装扮很有传统女性的气质,要是再配上一件旗袍,一定很优雅。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从此,倾慕上了旗袍。那份爱恋时常似山中的云雾,缭绕在心头,久久地不肯散去。

旗袍,不是所有的女人都可以去穿的。风风火火的女人,藏着一股锋,无论如何是压不住她的端庄与典雅。性情温婉如水的女子,才能穿出旗袍高贵的灵性和典雅的魂魄来。身材修长苗条的.女子穿旗袍袅袅婷婷,风姿卓越。身材矮胖的女子穿旗袍不忍目睹,无疑似一块质地精良的布匹裹着一团肉。一直认为自己天生就似泥巴地里的一棵芹菜,愣是盆栽到兰花盆中,装优雅,免不了自不量力,且又有一份招摇之嫌。犹疑生动摇,骨子里缺少那个古典的底蕴,只怕天天念《诗经》,时时背宋词,也熏不出那份高贵与典雅。胆量终究因缺少自信的风帆而鼓不起来。但是,我终究还是敌不过她的召唤。

那天,试衣服时,穿衣镜前,左顾右看。卖衣服的老板娘说这是最后一件,甩卖了。智囊团的姐妹一个劲地夸赞好看,心底下豪气顿生,没多想,付款打包。

旗袍买回半年,发现,她跟了我,实在是委屈她了。11月份,江南的天气较热,穿尼料过早;冬天,想穿,感觉虽美但敌不过风寒;江南的早春,依然乍暖还寒,我虚弱的体质不敢造次。就这样,半年多的光景,她一直寂寞地挂在橱柜里,低眉颔首,落落寡欢,似后宫失宠多年的嫔妃,空有一份风情,无人识得。又如那些怀才不遇的人们,一肚子才华无处安放,甚是可惜了。

昨晚,我的朋友夏子给我发来短信:“秦歌,春天回来了”。看到那一行小字时,我的心头忽然变得似四月的天,明媚,温暖。经不住慨然地想:天晴了,一定要把那件美丽的旗袍展示在世人的目下。

一件青花旗袍散文

“雨,还好吗?我回西安了,想见你,穿上那件青花旗袍吧!”

一个意外的电话把我沉寂的心重新撩动,是林风打来的,一个我以为我已经忘记了的人,还是那么霸气,容不得别人反抗,命令一般把自己的想法滔滔而出。

接到林风电话的时候,窗外正下着细雨,四月的渭水河畔依然宛若烟雨江南,淅淅沥沥的雨滴落在窗前,不远处有着一对对的恋人们撑着伞漫步雨中……

想起那年与林风一起漫步在曲江春晓园的情景,一把浅粉色的小伞下,我一袭素雅的青花瓷旗袍,轻轻依偎着他的肩,穿过小桥,走在樱花缤纷的小路上,我以为我便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姑娘。

日子一晃,十年而过。十年前的故事只能在梦里一遍遍地浮现……

那个时候,我上大三,是个文静有些薄凉的女子,从不喜欢与陌生人交谈,可是倍加的信任他;林风是电子科大通讯系的本科大四毕业生,也是我同宿舍女孩子的“表哥”。大家都知道林风喜欢我,说我是个幸福的小女人,而我也愿意接受这样的羡慕,在我们营造的爱情世界里忘乎所以。

有一天,林风说,要送一个东西。他带着我跑遍了整个西安市,在一个旧巷子的拐角处,找到一家旗袍店,在那里为我买了一件青花旗袍。这家店即将拆迁,东西倒不贵,质量也不错。

我穿上它,在镜子前左右晃晃,一边的林风夸赞不停:“美极了,真美……”

一袭柔软顺滑的黑发如瀑布般披散至腰间,凹凸有致的服饰设计把我的身材衬托的恰到好处,膝下开叉裸露的白皙小腿若隐若现,镜中的我恍若走在江南的丁香女子,眉宇间还飘散着淡淡的惆怅。这是林风给我最美的评价。

四月的`西安,樱花在曲江春晓园里烂漫,我挽着林风的手臂,穿着那件他送我的青花旗袍,走在纷乱的樱花雨中,把爱情绵延……走过每一处,总会有目光投来;或者转身,依然会有不经意间回眸的尴尬。

我迷恋着青花瓷,只因林风喜欢。他说这么美丽而神秘的青花图案,只有穿在我这样的才女身上才能彰显气韵。习惯听从他的安排,即便是命令,也容不得我拒绝。

很快,七月的流火便把西安重重包围,即便是西北也一样的炎热,而我依然会在周末去见林风的时候穿上那件旗袍,尽管我热的要死。那个时候,我问林风,“毕业了,我们怎么办?”

林风说:“我是学通讯的,能在西安找到很不错的工作,我养你呀!”

“我才不要你养呢?我又不是没长手。”

我心里很清楚,我是专科,留不到西安的,毕业的前夕,档案早已被渭南市调回分到了教育系统。为了留到西安,我背着父母不去教育局报到,在西安一家私营企业找了份文秘的工作。这样,我就可以和林风在一起了。

突然有一天,林风告诉我:“雨,我要去北京发展,西安太小了,你等着我回来接你。”和原来一样,不允许我有半点质疑,他的话亦是命令。后来,他走了,听说他“表妹”也一起去了,因为他的这个“表妹”——我的同学是个有背景的女子,她父亲是林风父母的领导。

半年后,我离开了西安,回到了我中学时候的母校,在这里我安静薄凉的亦如从前。很多同事和长辈都会给我介绍对象,我只是莞尔一笑。

再后来,听说林风结婚了,取了他“表妹”。

已经到了28岁的我,终于有了自己的爱人,我的中学同学。他长相很普通,有着普通的工作,对我没有浪漫的甜言蜜语,却倍加珍爱。总是那句话:“要玫瑰做什么?我的任务就是把你养胖。”他怎知道,我这样的苗条身材是林风最喜欢的,一尺八的腰围只为穿上那件青花旗袍。

平静安稳的日子一天天走过,林风于我而言,是记忆里永远的伤,我不敢去触摸,怕结好的痂会重新发炎。很多时候,我习惯用笔书写流年,无论每一个人还是每一件事,我都怀着感恩的心去对待,想缔造一份生活的明媚给自己。工作忙碌的时候,我常常会忘记了吃饭,和孩子们在一起,我幸福而开朗着,不再是以前那个薄凉的惆怅女子;闲暇的时候,读读书,写写字,同事都夸我小有才气。

而那件青花旗袍,一直被我潜藏在箱子底下,也早已染上了岁月的味道。

如果不是那个电话,我想我一定会满足这样的生活到老。或许我的心根本就没有抚平,只是搁浅。当林风的影子重新出现在我的世界里,我平静的湖面依然会泛起波澜。

我收拾从前的东西,把那件青花旗袍从箱子拿出来,在身上比划着。虽然十年了,但我的身材依然没变,真是天意吗?我穿上那件青花旗袍,走在四月的春光里,去赴林风的千里之约。一路忐忑不安,林风变了吗?什么样子了?

见到林风,一切预想都是枉然。自然到像是亲人见面,他西装革履,风度依然翩翩,多了几分成熟和稳重,眉宇间淡淡的细纹,有了男人的沧桑美。他第一眼看到我,便说:“雨,你还是那么美,不,比以前更美,多了韵味。”

和林风走在雁塔广场,风轻轻地吹拂着我的长发,想起了那首《风中有朵雨做的云》,以前经常在一起合唱,而今听他唱,虽然嗓音不如从前,依旧令我痴迷。林风告诉我,和“表妹”结婚后一直感情不合,去年离婚了。这么多年来,他一直不忘初恋。

雁塔广场是后来才修建的,先前的曲江春晓园已经改建了,我也十年了没来过这里,变化的也早已找不到原来的旧模样。是呀,有些东西一经光阴,面目全非。青花很美,可世人究竟有几人能懂得它的内涵?庸俗的世人只知道它能卖个好价钱。

一路上,林风的眼神总是盯着我的旗袍,一点闲暇的余光也不给其它风景,自然对周围的环境变化也无太大关注。

我的心幸福地跳跃着,仿佛爱情又如从前般明艳,早已忘记了林风走的时候,深深扎进我心口的针还未拔出,也许已经随着他的回来融化在骨髓里了。

那晚,林风送我回家。他打开车门,我下车的一刹那,一不小心高跟鞋踩歪了,旗袍一下子挂在了车门的扶手上,居然划破了我的丝袜,弄痛了腿。只见林风急忙扶起我,遗憾的一声接着一声说:“可惜呀,旗袍破了。”他却不知道,我的腿和脚此刻真的很痛。

我一瘸一拐的回到家,打开门,爱人迎面而来,看到我的样子,心疼的说:“怎么搞的?脚崴了。”

我坐在沙发上,褪去丝袜,看到了白皙的小腿上,分明红红的血痕,而且还不断地向外渗血。爱人替我用热水洗脚,一边处理着伤口一边怪嗔的说:“以后晚上出去,别这样爱臭美了,穿上衣裤和运动鞋,安全。”他的手很轻很柔,居然也如此细致,我一直认为他是粗俗的人。

我的脚一个星期以后好了,可腿上的疤痕依然在。林风一个星期也没有打过电话,或许他刚回来很忙。

等我再接到林风的电话已经是半个月后了,他说:“雨,想你了,周末下班,我去接你。”一瞬间停顿后,我轻轻地说了一句话:“这个周末,我要和老公去看妈妈。”挂了林风的电话,我的心里似乎有一种轻松感,就像五月的风,吹到脸上是柔软的。

有一段时间,我不再穿旗袍了。慢慢地,腿上的伤痕也完全的愈合了。

去年爱人出差的时候,为我买回来一件青花旗袍,它是把现代的裙装和古典的旗袍合二为一的新版型,脖子是敞口的,就是六月穿上它,我依旧不会觉得热。当我重新穿上青花旗袍的时候,大家都说很美。

后来,我把那件划破的青花旗袍拿出来准备扔掉,爱人看见了说:“这个布料不错,给女儿改一件小旗袍吧!”在他的建议下,我们请裁缝为女儿做了一件小旗袍。

每年四月,是渭河公园樱花绽放的日子,一树一树的花朵簇拥着,美丽极了。我穿上青花旗袍,带着女儿,牵着爱人的手,一起走在公园的樱花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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