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信念多种多样信仰是信念最集中【精选】
我们常说:谦虚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这一人生箴言,道出了对待人生的价值态度。作为真理,就是人生的信念和信仰。
谦虚者,不自专,不自满,而能听人之劝,纳人之谏,虚心学习而不懈怠,如此必能使人不断进步。反之,就会骄傲自满,浅尝辄止,半途而废,封闭自我,必然导致落后。
在为人处事上,贵在始终保持谦虚的态度,克己自持于谦逊、谦卑、谦退和谦下、谦和之德,顺从而自持于谦让、谦顺和谦柔之心意。在认知和纳谏上,就要虚心而洁净无执,因明而用人之智,以至于成为集大智者。
谦则不专独,必为进步的阶梯。
谦之本义,为恭敬、不自满的价值意旨。“谦,敬也。”(《说文》)由说话恭谨引申为谦逊、谦卑、谦下、谦退、谦让、谦虚、谦柔和谦顺等德性、德行。谦之为德,既是克己自牧的自制,又是从人顺人的礼让,二者一体而互摄。克己方能从顺,顺从必要克己。
谦之为德,既是求诸己而克己的“自牧”,又是修诸己而从人的不逆。前者是“谦谦君子,卑以自牧也”(《易·谦卦·小象》),后者是谦逊、谦卑、谦下、谦让和谦虚的价值意旨。
谦逊、谦卑、谦退和谦下、谦和,是克己的自我约束之德;谦让、谦顺和谦柔,是不自专、不自蔽的顺从之意。只有保持己心之谦,方能不高人一等,而乐意取善于人。
从使人进步上言,谦虚就能闻过则喜。自谦者,乐听逆耳之忠言,闻善言而拜受,故能不断进步,积善成德。谦逊,方能不拒于人;谦卑,方能下贤用贤;谦虚,方可“乐取于人以为善”(《孟子·公孙丑上》),与人为善。
非谦则不能虚,非虚则非为真谦。谦以自牧,就在于自损而益。人能自损,则不自盈。“知而好谦必贤”(《荀子·仲尼》)。好谦者,勤学不止,见贤思齐,故能必贤。
在谦以进步上,是“挹而损之之道”(《荀子·宥坐》),亦即是“聪明圣知,守之以愚”的人生道术。只有“守之以愚”,方能谦虚而学习不止,方可真为真知的“聪明圣知”。
在《老子》看来,“广兮其若谷者,不敢盛盈也。”“不敢盛盈”,就在于“见不足而不敢自贤”(《文子·上仁》)。“不敢自贤”,是不自以为贤,不自作聪明。如此,方能虚以下贤,而达致“见不足故能贤”的价值目标。知不足,方有学习的动力,学而不已。
虚而不盈,固为进步的地基。
谦而不自盈,不自盈方能守虚。心虚者,既是涤除洁净的无有凿识、成见,又是无藏无设的无有系累、固执。既可为玄鉴因明的直观,又可为听劝纳谏的集思广益。
心识如“玄鉴”的照明,就要以“涤除”为前提。“涤除玄鉴,能无疵乎?”(《老子》)心识澄净,先要摒弃成见、前识的桎梏。只有“涤除”一切固执成见、偏见前识,才能保证心识清净而无蔽。
从克己上言,虚则无意必固我,“毋意,毋必,毋固,毋我”(《论语·子罕》)。虚心,就能不凭空臆测,不武断绝对,不固执拘泥,不自以为是。
心识的“涤除”,又体现为“心斋”之工夫。“虚者,心斋也。”(《庄子·人间世》)“心斋”之工夫,核心意旨就在于“虚”。 “虚而待物”,是“神清意平,乃能形物之情” (《文子·九守》)。“神清”者,就在于“嗜欲不误”,而能“反之于虚”,保持虚心澄澈。
虚心,则无藏无设。无藏,则不自蔽;无设,则不自是。无藏无设,则心境澄明。“虚者,无藏也。故曰去知则奚求矣,无藏则奚设矣。无求无设则无虑,无虑则反复虚矣。”(《管子·心术上》)虚则无求无设,方能“去智与故”,而能坚守“静因之道”,虚静而因为。
无藏无设的心虚,又是“虚壹而静”(《荀子·解蔽》)的心境。 “凡人之患,蔽于一曲,而暗于大理。”“蔽于一曲”者,如“欲为蔽,恶为蔽,始为蔽,终为蔽,远为蔽,近为蔽,博为蔽,浅为蔽,古为蔽,今为蔽”。万物异性,则莫不相为蔽,故为心识之公患。
圣人者,正是“知心术之患,见蔽塞之祸”,故能保持“无欲无恶,无始无终,无近无远,无博无浅,无古无今”,而能“兼陈万物而中县衡”。众异不能相蔽,故为“大清明”。
“虚壹而静”作为“大清明”,以其“万物莫形而不见”(《荀子·解蔽》),可以“疏观万物而知其情”,就能“参稽治乱而通其度,经纬天地而裁官万物,制割大理而宇宙理”。在道家思想中,有因明和道观的权宜之为;在儒家思想中,有“制割大理而宇宙理”的精义入神。
虚心,则因为曲从,故能“容乃公”(《老子》)。对于人主之明而言,要在“目贵明,耳贵聪,心贵智”(《管子·九守》)。以天下之目视,则无不见;以天下之耳听,则无不闻;以天下之心虑,则无不知。使贤智之人“辐凑并进”,善的建议和意见上达,则己可“明不塞”,无不晓明。
圣智者之明,不在于“任耳目以听视”,而在于用贤以为视听。“夫任耳目以听视者,劳心而不明,以智虑为治者,苦心而无功”(《文子·道原》)。学者以虚受之,故能得天下之善言入其耳,“丰明而动故能大”(《说苑·敬慎》)。从谏如流,博采众辞,方能群策群力,故能成就伟大事业。
骄傲自满,故为落后的罪魁。
骄纵自专,则刚愎自用。从己心之有上言,骄则志骄,心骄气傲;骄则骄纵,骄奢淫逸;骄则骄矜,骄傲自大。从待人以为上言,骄则骄视,骄固骄人;骄则骄暴,骄悍骄戾;骄则骄亵,骄气凌人。
对于人生而言,“矜者不立,奢者不长;强梁者死,满溢者亡。”(《文子·九守》)自矜者,心骄气傲,故不能立;骄奢者,骄肆自大,故不能长。强梁者,骄悍骄戾,故必死;满溢者,志满气骄,故必亡。
举事之祸者,在于自矜伐者无功,好自专者招祸。 “过者之患,不知而自以为知。”(《吕氏春秋·别类》)“不知而自以为知”,是骄矜自是。自是,则刚愎自用,必有“过者之患”。
傲慢拒人,则自以为是。从己心之有上言,傲则傲视,目中无人,心高气傲;傲则狂傲,狂妄自大,狂傲不羁。从待人以为上言,傲则傲慢,轻视别人,恃才傲物;傲则傲气,盛气凌人,傲慢无礼。
刚愎自用其极,忤逆事物之理,故必多祸。“能自得师者王,谓人莫己若者亡。好问则裕,自用则小。”(《尚书·仲虺之诰》) “谓人莫己若者”,自矜己是而傲以拒人。
人生“自用”者,傲以拒人,不集人之智而自以为智大,故为自固之小。反之,好问则多得,故在精神财富上丰裕。好智任己,则违背时势,而不合时宜,必然不能成功。
对于一个人来说,好智而专独,则必弃数而失理,以至于用惠而不公。“好智,穷术也。”(《文子·道德》)独任其智,以智之浅赡物之博,非但不能胜任,而且失也必多。
好勇者自恃其勇,必盛气凌人而傲慢无礼,与人斗而鲜有不伤亡者。“好勇,危亡之道也。”好勇者,傲人而自恃其强,逞强斗狠,穷兵黩武,必致危亡。
谦之所以能为进步的阶梯,就在于自谦者,卑以自牧,则谦而能虚,能容。
虚之所以能为进步的地基,就在于自谦方能不自盈,而不自盈方能守虚。谦虚者,能用人之智,故能成为集大智者。
骄傲之所以必使人落后,就在于骄傲自满,故步自封,就会停止进步的努力和追求,而不能与时俱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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